“我们又没干啥,我只是想抱抱你,抱抱你。”
沈安的声音异常温柔,双手松了一些劲道。
荣锦瑟不自觉的停下了挣扎,心里莫名流过一股暖流。
良久,她才被自己内心的想法吓到,一把推开沈安。
她怎么能这样……
她和沈安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能和他这样!
骨子里的矜持让她赶紧关上房门,任凭沈安怎么哄都不肯开。
啧……古人真是麻烦!
沈安感叹一句,心里却美滋滋的。
因为昨日与荣锦瑟说过要来提亲,可回去之后,他左思右想,沈家目前的情况不适合说亲。
再加上他刚在京城闹出这么多风波,要是和老爹提起亲事,他怕老爹惊吓过度,一口气上不来。
所以今日特意来找荣锦瑟说清楚,他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提亲之事,要再等等。
意思表达到了,沈安便春风得意的,去了国子监。
“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刚一看到老师章文通,对方便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沈安一脸懵逼。
我这是又咋了?
咱最近循规蹈矩,没调戏谁家姑娘,也没打了谁家公子。
每天按时过来读书,有事也没忘请假。
咋就莫名其妙给我来这么一句?
我太难了!
“先生,我又做错了啥?”沈安一脸委屈的问道。
章文通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打开了话匣子:“哎!这事说起来也不能全怪你!昨天……”
原来【焚香棋局】之后,郭甫真的在皇帝面前参了赵程一本,说是赵程身为京兆府尹,纵子胡作非为,引发京城民怨沸腾。
皇帝一怒之下,派大理寺卿到京兆府核实情况,有那些仕子在,自然是铁证如山。
赵程因此被罢官免职,还好朝中有人,罪责仅此而已没有深究。
可是和赵程一个派系的官员,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其中便有国子学博士陈锦。
刚刚国子监的例会上,对方便公然发难。
章文通是个老学究,一门心思专在四书五经之中,论起斗嘴皮子,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只能回广文馆生闷气!
“先生,何必跟这种小人置气?身体是自己的,你要是气坏了他更高兴!”
“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沈安安慰了一句,从身后拿出了两个酒壶:“前几天你跟我说酒喝完了,我又给你带了两壶。”
“咱俩一边喝着,学生还有件喜事要跟你说!”
沈安的香水虽然还没有研制成功,但是这酒精已经开始小批量产了。
老头子之前喝了一壶后,也迷上了这种提纯过的美酒。
投其所好,沈安隔三差五便给他带上几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