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叫住人,“说好的等下一盘结束才能撕,别不服输啊。”
两人不得不别扭地垂下手。
输得起放得下,宠辱不惊,宠辱不惊!
不过,有仇不报非君子,他们撺掇李莲花接替了黑子。
下一局后,两人爽快地揭了纸条。
被贴纸条的人,换成了李相夷和方多病。
总归,这棋下来下去,李莲花是不会输的。
几个人没理由,也不敢往他脸上挂纸条。
最后,只能去贴狐狸精。
狐狸精又是用嘴咬,又是用爪子扒,根本弄不下来。
有的在脑袋顶,有的在背上,它使劲蜷着身子,也够不到。
无辜死了!
李莲花无言以对地喝止了他们,他们才不糟蹋狐狸精了。
浆糊黏毛发上,可不好洗。
正所谓自作自受,四个人只好抬着狐狸精出去,帮它洗毛发,顺便把脸洗了。
洗完后,狐狸精的毛发即使风干了,也还是有点打绺。
李莲花寻了把刷子,给它梳过,方看起来好看了。
至于那几个满肚子坏水的人,脸也都搓得酡红,像草台班子里的丑角。
尤其是脸白点的李相夷和方多病,格外明显。
那红消了很久,才消下去。
几个人决定,下次下棋,再也不以此作赌了。
当天,封磬并没有下山去,而是在闲云山庄住了一晚。
在山庄溜达时,见到了除李莲花以外的其他人。
祝云华说过,大的那两个是主上的朋友。
既是朋友,就是自己人。
他前去见过礼,但那两个人皆是淡淡。
尤其是那个冷阎罗似的人,连表面礼节都懒得维持。
他不免有些尴尬。
几个小孩倒是对他挺好奇。
角丽谯毫不避讳地问,“老巫婆,上午放信号弹的就是他吗?”
“他干什么的,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像猪。”
祝云华点点头,“你说对了。”
封磬已知那红衣女孩是南胤皇亲,不好多言什么。
至于祝云华,他也反驳不出来什么。
另外两个小孩也瞄他。
白衣服那个他知道,是单孤刀的同门师兄弟,李相夷。
不在云隐山待着,怎跑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