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虽然很快,但吃相并不丑,虽然算不上赏心悦目,倒也是洒脱不羁。
阮桃心里松了口气,时不时给他添茶倒水,看到他的那一刻,曾经在国公府养成的奴性瞬间迸发,习惯性的开始伺候人。
这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啊。
很快,章时昀放下筷子,净手漱口,阮桃刚要收拾残局,就被男人抓住手臂,稍微一用力,她就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紧接着,男人推着轮椅往内室走去,内室房门一关上,男人大手掐着她小巧的小巴就吻上来。
急切的,霸道的,用力到近乎拆骨入腹的吻就落下来。
像是上瘾的毒药,更像是解药,让他那颗心再次跳动起来。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大手在她腰腹间游走,无意中碰到她的腰带,轻轻一扯,衣襟散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停下来,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章时昀自己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但看脸色并未觉得他有多餍足,反而透着股沉郁。
梁良站起身,下意识的看向章时昀的腿,“儿子,你的腿没事吧?”
章时昀知道她在想什么,用轻飘飘的语气断了她的念头,“有事,小腿骨断了,站不起来了。”
梁良脸上闪过失望和哀伤,很快笑着说:“没关系,肯定会有能治好你腿疾的大夫。”
章时昀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多会儿,有几个密卫从门外走来,推着章时昀往一个外走去。
“儿子,你这是去哪啊?”
“去办点正事。”
完了,又补充了一句,“你声音小点,她还睡着呢。”
梁良:“。。。。。”
阮桃是在晚上的时候醒来的,刚睁开眼,就对上梁良那双怨气极深的目光。
她吓的猛地睁开眼睛,说话结巴,“梁。。。。梁姨,你是人是鬼?”
梁良目光意味深长的扫过她裸露的肩颈,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
没好气的说:“我是鬼,是个被羞臊死的鬼,真服了你们,大白天的也不克制点。”
阮桃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在身上,现在她才要被羞臊死。
“这话您别和我说,跟您儿子说,明明是他跟饿了几十年的人,我也很冤枉。”
“还有,就算您是我未来婆婆,能不能有点边界感,我还光着呢,您就找我来说教,跟电视剧里面演的恶婆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