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维多利亚浓黑眉毛一挑:“哦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的意思。”
“然后?”
“还要什么?”
“哼!真是没良心,杀千刀……”
夜辜星嘴角抽搐。
“中文是这个表达吧?”
“妻子对丈夫才会这样说。”
“有区别吗?”维多利亚求知若渴。
耸耸肩,“你也可以当做没区别。”
“好吧。别转移话题,叫一声来听听?”
“不习惯。”
“多叫几声就习惯了,总要有个适应过程。”
说实话,夜辜星不讨厌维多利亚,相反,她觉得这姑娘特难得。
能在西尔维娅的熏陶之下,生长得如此根正苗红,不容易!
比起苏亚刻薄的嘴脸,她还是比较欣赏维多利亚的直率奔放。
看见她,就好像看见夏日炎炎里,火辣辣的太阳,全身都是光芒。
“好吧,”两手一摊,她笑得毫无芥蒂,“我不逼你。”
“没事的话,我先睡了。”
“等等!我还没说事呢!”
“什么?”
“带你看样好东西,去不去?”
“什么?”夜辜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隐有防备。
倒不是她疑心病重,只是……入了那行,恐怕骨子里都有艺术家的潜质。
而在夜辜星看来,艺术家等同于疯子,随时都可能发狂。
不可掉以轻心。
“诶!你那是什么眼神?”维多利亚表示很受伤。
“防备的眼神。”
“……”
“我问你,上次那件内衣,感觉如何?”
脑海里闪过某些少儿不宜的片段,掩饰性地轻咳两声:“什么如何?”
“上身的感觉,以及……实战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