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整件事情都透露出一种古怪的感觉。
这让段子聪近乎是偏执的想要找到大雷几人。
刘月承看他急得脸上出了汗,不由得微微叹气,“子聪,你还是这样急躁,我说过了,年轻人心浮气躁不好,会容易出问题的。”
他当了半辈子的领导层,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带着官腔。
可这种带着说教意味的话,却让段子聪不耐烦到了极点。
反正刘月承已经把他那边的武器全部都搬了过来,以后他也没有必要再看这个老家伙的脸色了。
段子聪眼珠子转动着,一脸不悦的走过去将刘月承的茶杯踢在地上,“我说你今天是换了个芯子还是转了性啊?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能逼叨叨?现在既然你住在了我家,那就要听我的,我让你闭嘴,死到铺知道吗?”
刘月承沉默了两秒,忍不住纠正他,“那是sto,你英语基础这么差吗?”
段子聪:“……”你奶奶个腿现在是谈论英语发音的时候吗?你真的没事吧?
他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了刘月承一眼,忍了很久才没有把拳头挥在刘月承那张带着三分假笑的脸上。
刘月承却像是已经猜到了段子聪的意图般,他冲段子聪微微一笑,“子聪,你太自大了,我说过的,你应该小心提防傅宁他们,或许大雷他们就是傅宁杀的。”
“哈哈,你放狗屁!”段子聪一脸不耐的翻白眼,“我的惠水城,就像是一块铁桶,你要傅宁他们长翅膀飞进来不成?”
他之前就弄到了不少的警报装置,如果有意外发生,警报器会在第一时间响起,就像刚才刘月承不打招呼就跑来那样。
段子聪对惠水城有着绝对的自信,这是他的根据地,他已经做过很多次的演练,傅宁他们是不可能进得来的!
刘月承闻言,微微叹了口气,“子聪,你迟早会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你到底有完没完?疯了是吧?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的忍耐性是有限的?”对上刘月承那双充满了怜悯的眼神,段子聪顿时火冒三丈,他想也不想起身,握紧了拳头就往刘月承身上砸。
他的拳头还没来得及挥在刘月承身上,耳旁却听到“嘭”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那一瞬,他的身子好像在急速的往下坠落,段子聪下意识的松开紧握刘月承衣服的手,惊慌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他艰难的抓住了一个东西,等他认真去看时,才发现握在手中的,竟然是一块钢筋!
有乱石猛地往下砸,掉在他的脑袋上面,段子聪一声尖叫,却不敢松开手。
他紧紧抓住那块钢筋,抬眸却瞧见刘月承就站在他旁边,那双从来都是带着三分假笑的眼睛,这会却是半点笑意都没有了。
段子聪什么都顾不得,他哭着冲刘月承嚎叫,“救命啊,老豆,你楞在那里做什么?快拉我上去!”
该死的,楼怎么会突然塌了?
是因为下了太久的雨,还是那些该死的人弄的豆腐渣工程?
刘月承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向段子聪,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审视,轻声问他,“你害怕了?”
段子聪脸上全是泪水,他拼命的点着头,“废话吗?谁不怕死啊?”
“既然知道怕死,当初为什么要杀我的子谦呢?”刘月承慢慢蹲下来,视线和段子聪对上,“十一刀,我都舍不得碰子谦一下,你竟然敢捅他十一刀,难道只有你的命才是命,我子谦就活该成为你的垫脚石吗?”
段子聪脸色一变,“你……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