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靠着娇娇姑娘,借了娇娇姑娘的名气!
国学院,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每个学生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
穗穗溜圆的眼睛一瞪:“你可别胡说嗷,我有师父的。”穗穗摇了摇头,一脸嫌弃。
文曲星君也只勉强做她师父,这什么东西也敢肖想做她师父。
“你……你……”
“院长,你听听她什么话!这种刺头,邹某可教不了。”
“况且她今儿残害同窗,如此恶毒,怎配入国学?”
身后站着的天之娇女们,哪里还有往日的风光,哪里还有方才站在云巅怒骂言穗穗的高傲模样。
这会一个个嘴皮子都肿成了香肠。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
不分缘由毒骂她的,都被扎烂了嘴。
“今儿,若院长不能给个交代,此事便不能善了。”
“我等来入学,可不是来挨打的。”小郡主眼泪汪汪的,从生下来就没吃这么大个亏。
难怪娇娇说她心思多。
“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等要父王来说个明白。”晋王的小儿子满脸不忿。
“真是恶毒,亏你妹妹知晓你要入学,今儿一早特意来班上嘱咐大家,不与你计较,却不想你如此恶毒!真是寒了娇娇一片心。”
院长手一抬,学生们便沉着脸住嘴。
“言姑娘,你有什么说的?为何向他们泼粪?为何要将他们关在屋内?”
穗穗轻轻偏了偏脑袋,满是迷茫和不解。
“明明是他们自己要我泼的。”
小家伙声音委委屈屈。
“不可能!你胡说,你还撒谎!”邹夫子顿时怒斥。
身后的学生也极其激动,一个个满是憎恶的看着她。
“明明是你说的,她们都是大越的花骨朵,而我是大越的臭虫。花骨朵需要蜜蜂的授粉,需要大粪的灌溉,哪里错了?哪里错了?!”
“说破大天穗穗都没错!”
穗穗理直气壮的说明缘由,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明明是好心灌溉他们,我哪里错了?”小姑娘哼的一声,翘起嘴巴。
邹夫子气得眼前一阵阵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