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骨子里从不敢在他面前撒谎,本能地忌惮,她乖乖摇头。
答案是不能。
男人眸中的雾霭更浓了几分,徐徐铺在眼底,忍了忍脾气,视线投在她颈子跳动的脉搏,薄薄一层皮,纤细白皙,埋颈,齿牙一口咬在她脆弱的颈脖发泄,疯了般咬到满足,疼得她眼泪氲在眼眶,又不得不默默承受。
小姑娘手指攥紧床单,疼得她忍不住一下一下用力,疼得她咬紧牙关。
男人明知道她的反应和敏感,丝毫不心疼,卯足狠劲儿咬她颈脖发泄情绪,像极逮住猎物的喉管。
做又不能做得狠。
一天又一天忍,温柔这个词算是见识到。
要她疼一疼,长记性,他就爽了。
“那行,不跟你计较。”他突然说,“我在画下面也没关系。”
沈璐有些惊讶,他和画根本不一样,他是他,画是画。
“先生很好,但姜家让我放弃开画展,不可以的,我说未婚是担心媒体对我太关注。”
“下次想说就说,不要紧。”姜敬西埋在她颈口,声音低哑发闷,“后面的我来解决,知不知道,钱能解决很多事。”
话是这样讲,可他那么忙。
沈璐抬手摸上男人的后脑勺,一头修剪干练的短发这样软,这样好闻,被养得贵贵的一太子殿下。
说这句太子真不是开玩笑,自从接触了姜家门第边缘,看到姜家背后的几家握权谋者,真不是随便说说。
正是因为如此,拿了姜太太的身份,低调就低调,总不能自顾自己,不顾姜家不顾他,这得处理多少麻烦事。
小姑娘温柔笑笑,“多麻烦,Schreyer好不容易放假。”
“不麻烦。”他说,“我是你男人,他不是。”
“。。。”
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姜敬西抱她去卫生间清理好,盖好被子,拾起床尾的睡衣折返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