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昱大半夜的被她勾得欲火上涌,她的穴道绞着他的手指,湿热非常,又骚又甜,还在他耳边小声哼叫着,浪得能出水。圣人都被她勾出火来了,偏偏她看着人的时候,还是一副天真的,稚拙的样子。
他咬牙把手指抽出来,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没用大力,但还是留下了一个泛红的掌印。然后一挺腰,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插到了底。
馋了半天的肉穴几乎是瞬间就缠紧了他的阴茎,水滑高热,又软,像是谄媚的小嘴,她舒服得轻声叫,被他搂着腰咬在唇上,缠绵地接吻。
“小浪货,”他咬着她的唇轻声说,“是不是?大半夜的缠着我发骚。”
白沐被骂的说不出话,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有点懵有点迷茫的样子,像是被他骂傻了。
叶昱被她看得心里又怜爱,又忍不住欺负她更过一点,凑到她耳边说:“是不是不被肏就痒得厉害?连腿都夹不拢,梦里都在吃精液?那么骚,一会儿尿给你好不好?”
这话又脏又热,一点也不像是平时冷淡禁欲的叶昱能说出来的。他像是在这个连月亮都没有的半夜彻底被勾出火来,暴露出他在床上又恶劣又重欲的一面来。
白沐被他臊得满脸通红,用手背捂住眼睛小声地哭,又被叶昱把手握在手里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舔吻,他嘬着葱段一样细白的指尖,低声问:“我是谁?”
“叶昱……”白沐抽泣着说,“轻、轻点,叶昱。”
她不得不面对她自己造成的苦果,叶昱把她抱在怀里肏,肏得极深。她双腿颤颤地缠着他的腿,被他一下一下地肏进宫口,每次抽插都带出来湿润的水液,又疼又舒服,颠得她含不住口水,被他含在嘴里嘬。
叶昱每天练剑的体力好像都用在了她身上,抱着她在山洞里各处肏,白沐到后面后悔得不行,被逼着说了好多羞耻的话,哥哥相公的乱叫一气,软着声音求,最后还是被摁在地毯上射了一肚子精。
白沐都被射得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眨眨眼睛,看见叶昱突然冲她笑了一下。好难得的笑容,好看得像是春暖花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股的,热烫的水流打得一激灵,叶昱半软的性器插在她穴里,汹涌的水液射在她软嫩的内壁上,又爽又疼,烫得她哭出声来,肚子都被射得鼓起,精液尿液混在一起,晃一晃几乎都能听到咕噜的水声。
白沐哭到喘不过气来,她又气又委屈,简直要扑上去咬他。
“你怎么能,”她哭着说,“你怎么能……在里面?”
叶昱慢慢地抽出来,用浸湿的棉帕帮她擦洗着底下的液体,她看上去好可怜,穴肉水红红的,被肏得腿根现在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他慢慢地说。缓过了那一阵之后,他看上去又是冷淡文雅的样子了,他看着白沐,甚至有点羞赧的样子,说:“我会帮你洗干净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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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那天洗澡洗到天光乍亮,怎么洗都还觉得穴里鼓鼓胀胀的,像还含着叶昱的东西,她真的被叶昱欺负得太惨了,当晚就躲到洞穴的另一边去睡了,她用小毯子把自己裹起来,理都不理叶昱,埋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洞穴里黑而安静,只有头顶上一盆蓝莹莹的草。
她眨眨眼,看到旁边的隋舟。
一天没见,他好像又高了一点,身材抽条,面容瘦而清俊。白沐就算再迟钝也觉得这个生长速度不对劲了,他好像在短短几天就跨越了孩童年代,脸上已经有了少年成熟的棱角。
“隋舟?”她侧躺在枕头上,迷惑地问,“隋舟,你是不是,又长大了一点。”
“白沐不喜欢吗?”隋舟用指尖碾着她的一缕头发,轻轻地问,“我很快就要成年了。”
“隋舟,你不是人类吗?”白沐有点困惑地问,她知道这个修真世界有很多她不太能理解的生物,什么动物修成的精怪啊,甚至是器具和植物都有可能诞生出灵智,难道隋舟其实是什么木头修成的精怪吗?怪不得一开始他木木的。
“白沐希望我是人,我就是人。”他说。
白沐没法理解他的意思,于是只是伸手揉乱他的头发,说:“那我希望你是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