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咎脸上露出愤怒之色,狠狠地拍着桌子道:“哼,让我们出钱,简直是痴心妄想。告诉武植,若是他不放人,我平了他的通判衙门。”
一旁的王午赶忙劝说道:“哎哎哎,蔡大人您息怒,这武植才刚刚接手了童大人的那些任务,要是您现在把他给平了,那这些任务不就又要落到我们头上了吗?”
听到这话,蔡咎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有些不悦地问道:“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不成?”
王午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大人您想想看,如果他找到的宝物能让童大人满意,那等童大人走后再收拾他也不迟;可如果他找的宝物不能让童大人满意,或者根本找不到,那就更好了,不用我们出手,童大人自会治他的罪,这样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蔡咎听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冷笑着说:“嗯!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暂且让黄文炳在那里住一段时间吧。等以后我再和他慢慢清算,竟敢惹我。”
说完,蔡咎便转身回到内宅之中,留下王午一个人站在原地,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武大郎一直等待着州府衙门的人来赎人,但却始终不见他们的踪影。
同时,这些被关押的人的家人似乎也没有前来赎人的打算,仿佛彼此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这让武大郎感到十分疑惑和不解。
于是,他决定亲自前往牢房一探究竟。他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扇紧闭的牢门。当他走到牢房门口时,透过狭窄的门缝,他看到里面的人们挤成一团,正沉浸在香甜的梦乡之中,呼噜声此起彼伏。
他不禁皱起眉头,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接着,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刘唐,用眼神向他示意。
刘唐立刻心领神会,迅速拿起手中的铜锣,高高举起,然后用力地敲击了几下。
铜锣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如同一阵惊雷在牢房内炸响:“咚咚咚!”这突如其来的铜锣声瞬间打破了牢房内的宁静,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
熟睡中的众人被惊醒,他们揉着惺忪的双眼,茫然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仿佛迷失在迷雾中的孩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逐渐清醒过来,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有些人开始抱怨道:“嗯?怎么回事?难道可以吃饭了吗?”
其他人则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起来,东张西望,试图寻找答案。就在这时,终于有人发现了站在牢房外的武大郎。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武大郎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对他们说:“哥几个看起来在这里过得很惬意嘛!吃得饱、睡得香,一个个都长胖了不少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听到这话,牢房里的人们纷纷回过神来,一个个愤怒地瞪着武大郎。
黄文炳更是怒不可遏,对着武大郎大声吼道:“武植,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把我们关在这里这么久,你是不是活腻了?等蔡大人知道这件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与恐吓。
武大郎微微一笑,丝毫不恼:“前几日王午来了,我也将放你们的条件告诉了他,可是这都过了几天了,你们的蔡大人毫无动静,看来他已经放弃你们了。”
黄文炳瞪大双眼,怒不可遏地吼道:“啊?不可能!蔡大人最看重我了,怎么会不管我呢?你撒谎!”
武大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呀,这都过去多少天了?即使我不告诉他,若是你们的蔡大人真的重视你们的话,怎么也会派人来找你们的吧?”
武大郎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直插众人的心窝,牢房内顿时一片死寂。是啊,如果蔡大人真的在乎他们,又怎会让他们在此受折磨?
见众人皆沉默不语,武大郎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不过嘛,现在还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