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一首没让我告诉你。从我离开熹园后,就一首安排老师辅导我学习,还让我参加今年的成人高·考。
马上报名了,老师给我安排的京城的大学,让我提前过来……”
电话挂断,黎曼昕看着身下的男人。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脸上深潭一样,喜怒无形。
“宋时迩?”
“说。”
“怎么不告诉我?妈妈要来京城的事。”
宋时迩眯着眼揉她,坏勾唇:“女儿跑了,不得把老母押这里当人质?还能给看着房子,当劳动改造了。”
“这不是踩缝纫机待遇嘛,宋王爷真损。”黎曼昕笑做一团,被宋时迩捏到失声尖叫。
“让黎管家镀镀金,开开眼,没坏处。能走多远?那不敢保证。”宋时迩拍着她。
“都要五十的人了,还能做什么?”黎曼昕娇嗔。
“怎么说话呢?黎管家可比你有志气。”
“你要坏死了。”黎曼昕被他n的咯咯甜笑,身软到撑不住。
柔若无骨般服帖,秀气的鼻尖贴着对方高挺的鼻梁,与他不眨眼睛的对视。
从和含情脉脉,到涩气满满。
“你怎么这么勾人呢?”宋时迩多少带了些无奈:“黎曼昕,你清纯吗?”
小姑娘媚态更盛:“清纯分人,分地。和宋时迩,在床上,清纯二字,最是没用。”
黎曼昕娇软清甜的嗲音,让他一阵阵爆棚式破防。
尤其,那个话音落下的媚狐,主动俯身口及住了他的唇。
黎曼昕式藤蔓缠绕。
宋时迩猛的起身,把人翻过去。
“黎曼昕,我要你。”
薄荷味的汗滴,不均匀洒落茉莉花枝。
美妙的媚音,清澈而缱绻。
强有力的时迩,和曼妙如斯的清晨。
那是黎曼昕识趣,感恩宋时迩无声送的亲情大礼。
早己对生活半麻木状态的黎玉芬,竟然能够重拾书本,学的还是管理类专业。
除了宋时迩的暗自授意,她想不到别人的指路。
黎玉芬本是熹园的管家,本质就是高级佣人。
宋时迩将计就计让她从熹园辞了,如今,又让消失在视线的黎玉芬,悄悄进京提升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