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霆能和她走得近,她随便请的保镖也能跟在她的身边,他却什么都得不到,得到的只有冷待。
心底滋生的妒忌,快将他掩埋其中。
***
日子过得越来越糟心,宋知语是一刻都待不下去A市了。
终于,经过她的想方设法,申请到了国外出公差。
温年轮不满足自己当前的实验水平,想到国外进修一段时间,她是被张丹缨安排照顾他的人,他去国外,自己可以跟着去国外。
于是,她鼓励温年轮进修,然后就成功了!
坐上飞往美国的飞机,看着窗外近距离的蓝天白云,宋知语无比轻松,心情也愉快了许多,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和享受。
人的心情一好,小动作自然会变多,她快乐地左弄右弄。
同在头等舱,位置间隔得较远,温年轮依然感受到宋知语的好心情,略微嫌弃她似土包子的行为地道:“没出过国吗?有什么好高兴的?”
宋知语没计较温年轮对自己的嫌弃,回了个笑容:“我当然出过国,但你不懂我的高兴。”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是新生,那么,今天飞到美国,目测三五个月后再回国的时间里,她是收获清静,也收获了安全,不必提心吊胆地害怕有人打她。
以前围绕着靳渊转悠的生活,她不觉得自己的日子多清静。
最近被一堆糟心事弄得她天天脾气暴躁,发现清静又舒心的日子极为难得。
再多聊几句,温年轮推测宋知语铁定拿“你是小孩子,懂什么的”言论来教育他,他干脆视而不见宋知语的小动作。
没人管,宋知语继续放松自己,甚至摇晃起双脚。
犹如回到天真无邪的年纪,只用当个快乐的小朋友,她的愉悦不止持续到飞机落地,还一直保持着。
她在美国开开心心,而在国内则有人不开心了。
这两人分别是应雨竹和靳渊。
前者是因为自己公司受到盛元集团的打压,短短时间内彻底倒闭,无力回天,后者是失眠愈发越严重,没睡过一天的好觉,急需助眠的治疗。
褪黑素和安眠药都先后用过了,效果微乎其微,借用药物,固然睡得着,但睡着的时间太短,身体容易疲惫无力,今天靳渊不再想吃药了,临睡前将安眠药扔到一边去。
小瓶子顺着地平线,溜到墙壁处。
墙壁上面是他和宋知语的婚纱照,他一抬头即能看见照片中笑靥如花的她。
为什么不是本人,是照片!
他不仅渴望和她同床共枕,还渴望见到她的本人。
想去找她,可调查得知,她不在国内,去国外出差了,可能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回来,渴望的累积下,不知不觉间,化作了思念和想念。
他想念宋知语!
想念她的一颦一笑,她曾经喜欢钻到自己的怀里,和自己相拥而眠。
这些昔日拥有的成了让他难受的泡影,大抵是被失眠折磨得太难受了吧,他想复婚,很想很想复婚!
那,怎么才能让宋知语和他复婚?
念头一升起,靳渊直接不睡了,起床到书房待着。
翻阅电子产品保存的他和宋知语的点点滴滴,越看,他越想联系她,跟她说:“是,我后悔离婚了,你能和我复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