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考,却让陈诺误会了。
她抹了下眼泪:“你不管算了,二叔的钱我也不要你还,当成你替我解金铁血灾的费用!”
说完,她拎起包,起身就走。
这句话可把我给刺激坏了!
“给我坐下!”我恼道。
陈诺停下脚步,满脸委屈地看着我。
“我说了不管吗?”我反问道。
陈诺闻言,欣喜异常,激动地说:“你真愿意帮我吗?何方,你要愿意帮我,二叔治病需要多少钱我都有,不用你还!”
卧槽!
我看起来像敲诈被人陷害小姑娘的人吗?
“打住!一码归一码,钱我该还得还,哪怕是肉偿!”
陈诺听了,脸一红,淬了我一口。
我叹口气,接着说:“我帮你其实也是为了自己。”
陈诺不解地问:“为自己?”
“我在酒店和坟茔地跟你鬼混了一晚上,你那狠毒的乌龟未婚夫会放过我?”
“那倒是!他昨天还说一定要杀了你来着。”
妈的!
陈诺果然是烂桃花,真把我带到了生死攸关的境地。
二叔诚不我欺也。
“不过破风水我不大懂,估计要叫我儿子来帮忙。”我说道。
陈诺表情非常疑惑,怯生生地指了指床上的二叔:“那嫂子…;…;怎么没来照顾叔呀?”
我去!
她误会了。
我指的儿子是小阿虎。
但我也不想过多解释,就说离婚了。
陈诺闻言,咬着嘴唇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她像是实在忍不住一般:“啥时候离得婚啊,因为啥呢?”
我心里好笑。
刚才还吓得打摆子,现在倒有闲工夫八卦起我私生活了。
我说:“有一天我照镜子,发现自己长得像极了关二爷,一生气,就跟她离了。”
陈诺没反应过来:“这跟关二爷有什么关系?”
“头上都戴了一顶绿帽子,可他妈拉风了,你说我要不要离?”我反问道。
陈诺:“…;…;”
白发蛇脸老头和归南鸣都是狠角色,他们到底有多大本事我并不清楚。何况,我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心里非常忐忑,不找帮手指定不行。
我出病房门,打通了阮小山的电话。
这货曾说我们是相亲相爱一家人,有事叫我说话,也不知道算不算数。
他开口第一句是,大侄子,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