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凡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在她的腰间一捏,“啊——疼——”
蓝可馨捂住被他捏痛的地方,扑过来就是一口。
“丝——”
不过何平凡没叫,他强忍住了。
这丫头也够狠的,咬得很死。
“松开我!”
“不松!”
蓝可馨咬着他的手臂,含糊不清地道。
“松不松?”
“打死我也不松,叫你总是捏我。”
蓝可馨死活不松口,饭店里的那些亲戚远远看到,哇,小两口打情骂俏了,两家人羡慕得紧。
“啪——”
何平凡很无奈,打在她的屁股上。
蓝可馨脸色一变,咬得更狠了。
“啊——”
听到何平凡惨叫,蓝可馨这才解恨似的松了开嘴。
吗吗的,手臂上两排牙齿印深深地陷进去,那坨肉都要被她咬掉了。
血水渗出来,蓝可馨气鼓鼓的,“哼!”
两个人真是冤家!
何平凡挥了下手,又停下来。
哪能真打啊?
揉了下被她咬肿的部位,“你把钱带回去吧,这事呆会再说。”
蓝可馨扭头就走,“我不管,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她开着车走了,何平凡有些无奈地回到饭店里。
易建勋他们正羡慕地望着帆布袋子里的钱,何平凡喊了句,“赫健,把它送回去。”
“哦!”
赫健匆匆过来拉上拉链,将袋子提走。
众人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吃完饭,众人意犹未尽。
易建勋捋着肚皮,“今天我那个朋友不在,要是他在江洲的话就不用你们破费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又点了一瓶二千多块钱的茅台酒,说呆会他来买单。
现在喝得红光满面的,坐在那里好不惬意。
贵姨问道,“今天晚上我们住哪?”
她的意思是,反正我跟着你走,是你叫我们一家人来的。
易建勋望着何平凡,“让平凡安排一下吧!”
何平凡站起来,“那走吧,我给你们去找地方。”
刚好服务员拿着单子过来,“你们谁买一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