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志文与一个侍卫为陆随舟二人搬来两把椅子。
陆随舟甚至都没有回头,就扶着唐晗坐下,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搭在椅子扶手上,眼里一片冰凉,薄唇轻启。
“放箭。”
随着陆随舟的话音一落。
无数的箭羽朝呼延赞等人飞驰而去。
呼延赞急忙持剑抵挡。
“陆随舟,你卑鄙。”
陆随舟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他。
淡定的接过陶志文端过来的茶递给唐晚栀。
“夫人,这是新鲜的桃花泡制的花茶,你尝尝。”
唐晚栀笑着伸手接过,看了一眼拼命抵挡箭羽的呼延赞,淡定的喝了一口花茶。
“嗯,果然味道是极好的,等解决了这些垃圾,不如我们去采摘一些桃花回来,酿一些桃花酒,这桃花酿成酒,味道定然醇香。”
陆随舟品尝着花茶,看着唐晚栀满眼笑意。
“夫人若是喜欢,我定然是要陪夫人去的,按理来说,早就应该带夫人去踏青的,奈何一些垃圾还未处理掉,等到今晚彻底把垃圾处理干净,我们就准备去踏青,顺便采集桃花。”
说到垃圾两个字的时候,陆随舟还抬头一脸嘲笑地看了一眼呼延赞。
原本抵挡箭羽的呼延赞听着两人这一口一句垃圾,气得思绪混乱,剑法也变的凌乱起来。
眼见自己来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死在箭羽下,而李骁等人眼睛死死的盯住自己,要想离开,根本就不可能了,就算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呼延赞想到此,心一狠,执剑朝陆随舟而去。
李骁哪里会等到他冲到陆随舟眼前,第一个冲上去,长枪直击他的要害。
唐远哲也冲过去与阿准打斗在一起。
陆随舟抬手对着对面屋顶上的人打了一个手势,箭雨停了下来,继续像看戏一般的看着呼延赞做垂死挣扎。
随着李骁一脚踹在呼延赞的胸口上,呼延赞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摔了出去两尺。
紧接着李骁的长枪就抵在了他的脖子处。
“呼延赞,你输了。”
阿准已经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很快几个士兵上前将两人押在了陆随舟身前。
陆随舟放下茶杯,沉声开口。
“呼延赞,你潜伏于我西北多年,利用悦来楼,挣着我天元百姓的钱,还将这钱购买了粮食运送至北翼,身为敌国,你们享受着我们天元带来的好处,却试图拿下西北,鱼肉我天元的百姓,你说我该拿你如何?”
呼延赞被人押了跪着,试图挣扎身子,却被士兵按的死死的。
“陆随舟,落在你的手里,的确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便,大不了十八年之后,我又是一个勇士,到时候我定要率领北翼的大军拿下你们的天元…………”
唐晚栀听得笑出了声音。
“呵,呼延王子好大的口气,你人都如同一条狗一样,跪在我们的面前了,还谈什么十八年之后,十八年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知道,对于你这种阴沟里面的臭老鼠,我们有的是千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希望呼延王子你到时候嘴依旧可以如此的硬。”
呼延赞只觉得听着那句呼延王子就万分的讽刺,而王子与阴沟里面的臭老鼠更是形成鲜明对比,看着陆随舟与唐晚栀满眼的恨意,有些疯魔的开口。
“哈哈哈,呸,陆随舟,唐晚栀,你们有什么得瑟的,你们也不过就是被天元皇室抛弃的弃子,我的人早就查到了,就算我是阴沟里面的臭老鼠,你们当初离开你们天元皇城的时候,不是也被你们天元皇逼迫的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你们的父母死在路上,连一口棺材都没有………”
陆随舟听了眼里一道戾气直冒,唐晚栀知道君父亲君母一直都是他埋在心底的伤痛,伸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安慰的力量。
陆随舟经过这次大战的种种,内心早已强大了不少,只是被唐晚栀握住的手紧了紧,随即缓缓的开口下令。
“李骁,呼延王子好歹对于北翼来说也是潜伏在我们天元多年的英雄,而且,呼延王子在我们西北生活了数十年,可见,对我们西北的热爱,那就将呼延王子吊于城楼之上吧,让他好好的感受一下我们西北的风风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