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依乖巧地坐过来。
仰头望天,我有些无奈,“你说,要是两年前前那个杀青宴,我没去接你,你真被导演带走了怎么办?
“如果去年不是邹远跟我说,你在片场一个巴掌被打了十次,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
杨依依的指尖微微蜷起,有些执拗,“我现在不一样了,这些事情都不会再发生了…”
我揉揉眉心,怎么跟这个轴小孩说不通呢?
杨依依又突然像下定了决心,“苏老师,我永远也不会离开的。”
她眸子里的坚定,一如三年前我把解约合同放在她面前那样,她也是这么说的。
我笑了,“杨依依,你想做顶流吗?
“我捧你。”
许梦和张开恒大吵了一架,因为许梦撞见张开恒半夜去找卓诗,认为张开恒出轨。
而张开恒却坚持认为他跟许梦并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只是亲过嘴的普通朋友。
这些,都是我拿着手机在直播间里吃瓜吃到的。
因为,我压根见不着这俩正主。
导演组签的合同里,明确规定,退赛赔钱,本来就连裤衩都不剩的张开恒更不敢退赛了。
许梦跟卓诗也咬咬牙坚持下来。
排练的三天里,其他三组选手嘎嘎训练,我清闲没事,在直播间里给粉丝们介绍我们新签的小艺人。
一晃就到比赛这天。
我容光焕发地坐在导师椅上,看着像被吸了阳气一样的司春和苏阿界。
“你俩这几天夜里不睡抓鬼了?”
“当老师真特么难,我要回去写我的歌了。”司春支着额头,打个哈欠。
苏阿界点头赞同。
卓诗姗姗来迟,更是一副憔悴的样子,对我的厌恶丝毫不掩饰,狠狠瞪过来一眼。
司春来了兴致,戳戳我,“怨气这么重,你把她家公司拆了?”
我挑眉,“差不多。”
邹远不愧是我的好搭档,我在节目里搅事,他在人家微博‘拉屎’。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那么多鼎诗的艺人,网上大掀风浪,控诉鼎诗的不公平待遇还有职场霸凌。
鼎诗的股票一路跌跌,跟卓诗的脸一样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