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恩浅面颊一瞬红透了,唇瓣蠕动了几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既然没离婚,这些事自然也免不了的,都这份上了,一直闹着不给也很没意思,对谁都是煎熬。
但她只是不想在这种陌生的地方。
感受着怀里的人硬的跟石头一样,她知道,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的这种沉默,落在男人眼里形同默许,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和动力,手中的动作也越发肆意起来。
因为今天陪盛菲菲出来逛街,夏恩浅内搭穿的是一件很休闲的棉裙,脱起来根本不需要费力。
夏恩浅心脏剧烈跳动,嗓音颤了颤,“商,商颂……”
这阵势让她有些想临阵脱逃。
高大的男人抱着她抵在墙上,不许她退缩,滚烫的鼻息逼近,“恩恩,给我,嗯?”
夏恩浅脑袋轻轻一炸,心悸的厉害。
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被逼绝境还能克制着低声祈求。
知道不可能,她不知是想笑还是觉得可笑的哑声回应,“我不给,你会放了我?”
“不会。”他几乎没有迟疑,嗓音紧绷,温柔的亲了下她的唇,“但我会让你不那么难受。”
“……”
从那次流产后,两人许久没有真枪实战过。
……
开着车一路疾驶到家,夏恩浅坐在副驾上涣散的精神像是刚缓冲过来,一扭头就对上男人吃人的目光,转眼间,不等她解开安全带,男人的身子就压了过来。
在车库折腾了不知多久,夏恩浅只剩满心悔恨,她就不该给他脸。
浑身没了力气,迷迷糊糊中被人抱走,就在夏恩浅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没想到那臭男人只是在转移阵地。
他熟悉她的身体,似乎也在身体力行的兑现他的承诺,用一种最疯狂的方式。
长夜漫漫,他让她尝到了从未体验的炽热欢愉。
……
一夜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有人神清气爽,有人病入膏肓。
早上,夏恩浅因为生物钟的作用,自然苏醒,但仿佛被碾压过的身子,酸软的一动不想动,头也晕沉的厉害。
游离的意识下,她感觉有人掀开了被子,又分*开她的腿……
夏恩浅猛然一惊,霎那清醒过来,合紧了双腿,气红了眼睛,瞪着床边的穿戴整齐的男人,“商颂!你够了!”
她的嗓子嘶哑难听,但充斥着浓烈的怒火。
他禁欲连两个月都没有吧,有这么饿吗?
一晚上还没够?
商颂皱了皱眉,脸色温和,“你受伤了,我给你上点药,乖点,不要动。”
他说着,又俯身要碰她的腿。
夏恩浅这才看见他手里拿着的药,一瞬间羞红了脸颊,反抗的更激烈了,甚至急的结巴,“不,不要!不用你来……你把药放下,我,我自己来!”
她慌乱的把被子又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