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棠用力一甩手,没甩开叶鼎之,倒是自己摔了个马趴,以头抢地,发出了‘咚’的一声响。
“我…我遇见你…就一直在倒霉!”
她捂着脑袋,说话都不成调儿了。
“你没事吧?”
叶鼎之也没想到会这样,扒拉扒拉她乱糟糟的头发,终于看清了她雪白的额头上瞬间晕红的一大片,隐约间有发青发紫的架势。
眼看着包就要跃跃欲试的拱出来,叶鼎之从怀里掏了药,伸手就揉了上去。
“啊~杀人了~”姝棠一抖。
“乖乖的别动,不揉开,明天你就长出寿星头了!”
叶鼎之按着她的脑袋,他这好药,自己都舍不得使,怎么就抹到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的包上了呢?
揉着揉着,姝棠也不疼了,只觉得脑门凉丝丝的,舒服的甚至有点想睡觉。
不过她还记得正事,“你刚说什么不认道?”
叶鼎之对她的粗心大意和心无防范又有了新的认识。
幽幽叹了口气,“你没发现,你一直在往南跑吗?”
“哦——”姝棠拉了一个长长的音,然后下巴砸在扶着自己头的手心,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唉——”叶鼎之都无语了,他把她卖了她都不知道。
手心里的触感越来越烫,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好软……好烫?
叶鼎之终于反应过来,捧住了她的脸,就好像捧着一个小火炉。
“喂!喂!笨蛋!”
“你、才是、笨蛋。”姝棠隐约听见有人骂她,还不忘开口反驳。
“我好难过~”
手心的小姑娘哼唧着,语调中透着浓浓的委屈与伤心。
“对不起啊。”叶鼎之把人放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到她后面,抱住姝棠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