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一招,你又要打算怎么来解决?你们几个似乎总是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解决所有你们遇到的问题,现在,我真的很好奇你这个小女孩儿又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科西切双手扶着插在地上的剑的剑柄,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顶着自己的威压艰难前进的镇压。
祂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奇怪,祂既希望镇压扛不住这一波的攻击,却又在内心之中希望对方能再掏出来什么没有启用的后手和底牌来给祂带来更多的惊喜。
这片大地上可从来都没有什么是非黑即白的,矛盾且复杂才是这片大地上组成大多数生物的关键。
镇压并没有辜负科西切的希望。
“喂,老不死的,知道为什么鸟儿们会飞翔吗?”
镇压停在了距离科西切五米左右的距离,看着自己的头上飞过的几只乌鸦,朝着科西切突然发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且不明所以的疑问。
“我不关心,也不需要关心,不过,让我更感兴趣的是,你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心情关心这个?你最好真的有什么能够扭转局势的底牌,不然,我真的会杀·光·你·们·所·有·人·的。”
科西切在说“杀光你们所有人”这句话的时候,特地加重了语气,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
“我这个人啊。。。。。并不是什么优秀的家伙,我周围的人每一个基本都比我优秀,哪怕是那些没有我强的家伙也有着比我更值得被夸奖的优点。”
镇压一边自顾自的说着,一边继续迈动了脚步,朝着科西切的方向前进。
“我并不是我的创造者所创造的几个作品之中最完美的那个,也不是那个最差的,不上不下,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镇压在距离科西切只有几米的距离停下来了脚步,仰头看着对方。
“我没有执行在大灾大难面前也能沉着冷静的做出常人不能做出的选择的那一份执行力。”
镇压向前迈了一步。
“我做不到恐慌那样,在背后默默的一直支持我们所有人,无论对错,即使我们做的不对也会无条件的支持我们,在所有人都在与我们作对的时候也能站出来护短,而理由也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是远超姐妹关系的血亲而已。在这片大地上,哪怕是亲生父母也可能仅仅因为一点儿利益就亲手出卖自己的骨肉,血脉可不是你能无条件信任一个人的理由,但是她却做到了,她让我们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她。单论这点我就比不上她。”
镇压又朝前走了几步。
“我做不到像救赎那样,一直尽心尽力的为我们擦屁股,无论我们搞出来了什么烂摊子,她总是会第一个站出来帮我们摆平,不用担心会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她却总是像是一个大家长一样,要求我们朝着正确的方向和道路去发展,而不是放纵着我们,让我们继续的那么为所欲为下去。单论照顾我们的这一点,我也不如她。”
镇压再次向前走了一步,她和科西切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不到两米。
“我甚至做不到像灰瞳那样,被所有人所喜爱,为大家带来欢乐,我只是一个粗人,无论遇到什么问题我也只会用拳头和利刃来解决问题。”
镇压站在了科西切的面前,眼神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你是在说遗言的话,那么,我就不打算继续跟你耗下去了,我的时间可珍贵的很,没有时间浪费在一个已经没有战意的对手上。”
科西切刚打算转身离开,但是接下来镇压的话却让祂停下来了脚步。
“但,我只不过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罢了。”
“我不会去思考那些所谓的哲学,因为没有必要,所谓哲学对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会让我徒增烦恼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