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爸爸买给我的!想吃自己想办法去。”少女很不客气的说着又干掉了一份以后,才终于有些撑到,打着饱嗝又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枫达。
汐予坐在旁边撅着嘴巴,整张桌上一块蛋糕都不剩下了,她又看着那个贪吃的妈妈,很生气对着芙宁娜的腿拍了一下。
也许是拍到了她的伤口,少女哎呦一声,叫的有些响亮。结果又弄得汐予赶紧给她揉了两下不住的道歉,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好了,妈妈没事!”她嬉笑着给女儿扮了一个鬼脸。“都是骗你的,我早就不疼了!”
“妈妈太狡猾了!而且都不给我吃小蛋糕。”小丫头气不打一处来,原本还想怎么报复母亲,只是想到妈妈之前……
她还是放下了没吃到小蛋糕的仇恨原谅了芙宁娜。所以水之魔神将她的女儿抱住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这才想起大审判官还被晾在一边。
“那个「仆人」,你准备怎么处理?”芙宁娜抬头问道。
“我正想问你,你打算怎么处理?”那维莱特反问道。
“既不处理,也不敲打。就让她继续在枫丹搅和吧,那天我把众水的歌者召唤出来躺在床上,穿着我平时常穿的那件蓝色服饰,我想她应该会判定浴室里的是真水神,而躺在那里的是芙宁娜。我不需要她相信什么,只要愚人众针对我的情报是混乱的就行了。”
“我明白了,我会当做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也不会去找愚人众的麻烦。只不过……”那维莱特想到了什么,那场战斗很多人亲眼看到,最后的一击,产生的影响巨大。“那场战斗,你打算怎么办?是隐瞒还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不可能不可能。这种事情说出去肯定不行的。你看,你跟人说是水之魔神与人争斗?这不利于我隐藏。我必须是个‘废物’在枫丹混吃等死的那种才可以。虽说现在我们故布疑阵,已经给「仆人」耍的团团转了,但要是说水神接敌,这不好。”女孩煞有介事的说着,她又抚摸了两下那个不太开心的小女儿。才继续看着那维莱特说道:“所以这一次,我打算把你推到风口浪尖。”
但那维莱特可能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或者说,实际上这些事情大审判官心里早有决断,不过更多的是想听她说出来而已。“让我成为站在明面上的人,既吸引枫丹内外的势力关注,同时也用来震慑其他心存不轨的家伙。而你就可以很方便的在暗处继续你的盘算了。”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女孩点了点头。而大审判官靠近了她,在少女额头轻吻了一下。“还有一件事。是关于你的安全的……”
“我的安全?一般人可威胁不到我的。”
“但你不想随意出手的,不是嘛,因此我会为你配备一个专职的安保人员。克洛琳德,你见过的,那个决斗代理人小姐。”
“也对,这样遇到事情也就不用自己出手了,还不错。那我就接受了。”
……
接下来的枫丹廷,一切都回归了正轨。水神大人归来。审判廷上,总能看到她与大审判官据理力争,对事情发表看法,而音乐剧慢慢的也被接受,歌剧院里偶有演出。旧贵族被绳之以法,新贵族则是在大审判官的威压下,夹起尾巴做人。毕竟,那可是拥有魔神战力的人啊。
只不过,醉生梦死的枫丹人,醉生梦死的枫丹廷是否已经集齐了所有的毁灭的预兆?
……
以愚者自居的人们,早已没有那些纠结与烦恼。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夙愿,却不知何时才能得偿所愿。
而阿蕾奇诺却早已回到了至冬,把留影与情报汇报给了女皇与统括官。
巴纳巴斯并不愿意过问执行官的任务,那挂着金属坠饰的银白与深蓝交错的礼服裙子里面,大概加装了坚固的裙撑。上面的一字肩可以很好的把她优雅的锁骨展露。而频频点头的时候,挂在耳朵下面的流苏坠子就会发生碰撞产生阵阵金属的交错声响。
女皇就这么闭着眼睛,把兽皮盖在腿上。一边坐在她的壁炉旁边烤着火,一边喝着热可可。
但皮耶罗可不一样。他很快展开了会议,召集了所有的执行官来到了冬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