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煦这小伙也是顽强。
当行蕴掀他手臂的衣服时,触目惊心的伤口,无不例外,都是被什么东西撕咬过的痕迹。
连行蕴也诧异:“表面看着伤就很严重,实际上更严重,如果他真是零宣那个作死徒弟。”
“那整整五年,他在这个鬼地方待了整整五年。”
距离零宣那个三徒弟在禁地失踪,他去修真界送断臂,已然过去五年,整整五年啊。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还要补充一句,修仙的不光命硬,还有那股韧劲,要是他以这个鬼样子在这个地方待五年。
地方都给他们掀了。
陆瑾年一改刚才的冷漠,拿出身上止血的药,全部喂进江煦的嘴里,行蕴也是各种操作轮流上阵。
两大男人一点没有怜香惜玉。
期间江煦晕厥好几次。
见状,苏凝嘀咕:“你们温柔一点,人家是伤者,再不济你们可以想象他是女的,怜香惜玉。”
江煦若是个女的。
他们绝不会这样,说不定把人家抱怀里哄:“小东西,来张嘴吃药,顺便给你按摩一下。”
靠。
她鸡皮疙瘩都掉一地,太恶心不敢想了。
两人也不负众望让她失望。
陆瑾年温柔的笑容,却说着凉飕飕的话:“师伯不喜与女人触碰,把他当成女人,可能收不住自己的刀。”
“就是。”行蕴难得附和着陆瑾年的话,直言不讳:“要是女的,他早被我一脚踹飞了。”
苏凝:“……”两个死直男。
借着他们为江煦疗伤的间隙。
她赶紧询问施无杳:“你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吗?又为何会在这里,还受伤严重?”
施无杳懒洋洋道:“他误闯进来时,我在沉睡,是刚才醒来的,不过老六在我们耳边唠叨过。”
不管是空间发生的事,还是外面世界的趣事,老六每次都会在他们牌位念叨个没完。
主要最多的是修真界的八卦。
哪个宗主不爱穿裤衩,哪个长老逛花楼被后辈撞见,两人手握对方把柄,还有……
等等。
为什么只八卦修真界的事呢,因为他们是邪,正邪不两立,自然得多打听,以后方便嘲笑。
而五年前老六有说过这事:“大哥,修真界有人误闯我们底盘,我们要不要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