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阁下,请你弄清楚,戏怎么演是我们的自由,别说您还不是隐宗之主,就算你是,也没有权力干涉。”公孙大娘道:“至于将我七秀坊抹去,您太高看自己,也太低看我们了,我们七秀坊几百年来,还没真正怕过谁来!”
这话半真半假!但终究来说,七秀坊确实没有真的怕过谁,因为他们的人脉极其之广,几乎整个天下的青年武者都是她们的仰慕者和崇拜者。
阳顶天道:“那么,肆意攻击他人,颠倒黑白,也是你们的自由吗?”
公孙大娘道:“我们的戏,没有颠倒任何黑白,没有污蔑任何人,您想多了。如果您硬要我给你一个交代,那我只能说,本剧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但请阁下,不要做贼心虚!”
“明白了!”阳顶天淡淡道:“原本我还心中有所纠结,既然你们没有底线,那么我就好做事了。”
“那我们就恭候您的手段了,请走,不送。”公孙大娘道!
阳顶天离开!
……
光明议会全体要员,都在中京大殿的小型议事厅内。更新六五三:灭七秀坊!用秦织以毒攻毒!“今天的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面对七秀坊的舆论攻击,如何应对?”阳顶天道。
秦万仇道:“请问阁主,怎么把握这个度?您是要她们停止污蔑,还是要彻底教训?”
“我要让七秀坊身败名裂,然后彻底从这个世界抹去。”阳顶天道。
“好,宗主有这个念头,我们就好放开手做事了。”秦万仇道:“先把整个事情定下目标来!我们的目标,就是彻底毁灭七秀坊!”
“不但要彻底毁灭,而且还要让它身败名裂。臭不可闻。”阳顶天道:“而且,战况尽量激烈一些,持续的时间尽量长一些。把吴幽冥一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七秀坊的战斗上。我们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开始实质整顿中洲!”
“是!”秦万仇道:“比起我们,吴幽冥虽然在暗中,但是手中力量有限,如果把他们的精力和资源全部击中在七秀坊的战斗中,便无力顾及其他!”
段汝妍皱眉道:“想要消灭七秀坊容易,但是让她们身败名裂,臭不可闻,就太难了!”更新六五三:灭七秀坊!用秦织以毒攻毒!所有人点头称是!
这几百年来。七秀坊的名声太好了!她们不但是艺术家,而且还是社会家,慈善家。行走天下,布施行善,建立了几百个孤儿所。更别说,七秀坊里面每一个女人都美若天仙,几乎是整个天下的梦中情人。
所以,公孙大娘才敢说,这几百年来七秀坊还没有真正怕过谁。
因为,势力再强大的。也没办法和一群美女,一群艺术家叫板。你又不能对她们动武,一旦动武。就会被千夫所指。
所以,七秀坊在混沌大陆,绝对是掌握了舆论权的一个巨大势力,就更加别说天下几乎所有青年武者,都是七秀坊几位美人的狂热粉丝了。
所以想要诋毁七秀坊的名声,实在太难太难了。而她们想要毁掉一个人的名声,却轻而易举。
阳顶天道:“对付七秀坊这样组织,就要以毒攻毒!她们的形象,就是她们的根本。就是她们最厉害的武器。一旦形象被毁,那七秀坊就不值一提!”
段汝妍道:“话是没错。可是话语权都在她们手中!她们说话有人听,我们说话没人听的!”…
阳顶天道:“那就想办法。让我们的话有人听!”
“宗主可有法子?”秦万仇道。
“有!”阳顶天道:“办报!”
“报?什么是报?”秦万仇道。
“报纸,三尺见方的纸上,印刷上各种新闻,要事,八卦,秘闻等等!”阳顶天道:“一份报纸,总共四五张大纸,十几万字,配合上图片。先组织几十上百人的团队,对内容进行编写,然后进行镌刻雕版,最后进行印刷。几万份,几十万,几百万份,然后用成本价卖给千万民众。”
“所谓新闻,一定要真实严肃。要事,一定要威严大气。八卦,一定要深邃隐秘,秘闻一定要可怕犀利!”阳顶天道:“而对七秀坊的攻击,可以藏在八卦和秘闻之中!甚至,为了真实权威性,我们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自黑!揭露宋逍的秘辛,揭露秦万仇的秘辛,揭露我的某些丑闻都可以,总之一定要让这个新闻纸瞬间风靡!”
接着,阳顶天道:“在这里,我可以说几个标题给大家参考一下!比如,东方涅灭复活之秘!比如,祝青主败灭之谜!比如,妖女情迷阳顶天!等等!”
这话一出,所有人彻底惊呆了!
这些标题一出去,那还得了啊。可以说,瞬间就引爆世界了,保证所有人的争先阅读了!
如果在西洲,这个报纸的流传度就会变小,如果在西南大陆,就更加寸步难行,因为哪里都是山野之民,对世界通用文字根本就不认识。
而中洲,是整个世界最繁华之地,有天文数字的城市居民,识字度相对很高,所以这种报纸可以轻易流传。
在一片空白的世界中,这份报纸,可以轻而易举地抢走所有的舆论权。
到那个时候,七秀坊试图用一场场戏剧来抢夺舆论权,那纯粹是做梦了。一场戏顶多几千人看就了不起了。
而一份报纸,瞬间可以让几十万人,几百万人观看!
“好办法!”宋丽华大声道:“甚至,关于中洲整顿的主导权,也可以通过报纸来间接实现!我立刻从西洲组织人手!”
段汝妍道:“这个办法很好,可是别人也可以复制啊!要是他们也办报纸,那怎么办?”
阳顶天道:“没有通过光明议会审批的,都是非法报纸,立刻进行查抄没收!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去灭七秀坊,难道还不能抄掉一个印刷作坊吗?”
宋丽华道:“那么。对七秀坊的攻击,是不是比较没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