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高兴地慕棠溪少见的没了笑容,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她不想动。
所以季启辰体贴地在旁边试图投喂食物。
慕棠溪:“……”
但她还是吃了,总不能亏待自己吧。
季启辰越投喂越上瘾,眼睛亮了许多。
慕棠溪瞥了他一眼,正好看见他背后挂在墙上的两幅画像。
她脸上的表情怔了一下,“为什么把画像放屋里?”
季启辰先是一怔,然后反应过来,“你不喜欢放在屋里吗?我只是觉得这间屋子最安全,放在别的地方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偷走!”
偷走?
慕棠溪疑惑地看着季启辰,谁敢偷皇子的东西,而且偷画干什么?
但她还没开口,锦锦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下就跳在了她酸疼的手臂上。
慕棠溪猝不及防地变了脸色,季启辰眼疾手快地把狸奴抱起来。
“棠溪你没事吧!”
慕棠溪闭了闭眼,如墨笔勾勒的眼睫颤了颤:“……没事。”
季启辰把狸奴放在棠溪手边,“要不然你拍拍锦锦?”
慕棠溪侧过脸,手直接摸上了锦锦的头,还是一如既往地柔软顺滑,“不用,摸一摸就好了。”
发丝散落在床铺上,如同绽开的一朵墨花。
季启辰坐在床沿边,安静地看着这一幕。
慕棠溪抬眸看了他一眼,“我肌肉酸痛,所以躺在这里,但是你没事吧?”
季启辰:“啊?我没事啊。”
“不,我的意思是,”少女眼里闪过一丝冷酷意味,“你可以去锻炼身体了。”
季启辰:“啊?”
慕棠溪侧头语气温柔道:“难道你不想保护我了吗?而且你不是想把二皇子踩在脚底吗?”
季启辰的背后像是瞬间燃起了火焰,斗志昂扬地离开了。
慕棠溪安静地享受着独处的时光。
哦,屋里还有冬竹在,不算独处。
可这么多年,慕棠溪早就习惯冬竹的存在了。
但现在反而不习惯季启辰的存在,尤其是靠她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