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闻玉也不觉得这几个天天在府里闹的死去活来的孩子的关系,如慕怜雪所说的一样。
但他并不会直接简单明了地道出来,毕竟二皇子还在场,让他以为慕怜雪很关心槿柏,让他坚定地选择慕怜雪。
但慕槿柏的态度好像不至于此,好像是慕怜雪又做出了什么事。
难道是慕怜雪把槿柏推到火里了?
还是慕怜雪把槿柏引到放火之人的面前了?
慕闻玉完全没有往慕怜雪就是放火之人这个方向想。
慕怜雪仿佛被伤透了心,直接夺门而出,二皇子见状也跟了上去。
上演了一场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戏码。
慕棠溪表示还挺精彩的。
至少慕怜雪的演技给了她一个惊喜,居然能圆回来。
不过,慕槿柏的嗓子是能养好的,毕竟不是长久待在火里。
到那时,慕怜雪又该怎么对付慕槿柏他们呢?
季启辰见热闹看完了,就用眼神示意棠溪,得到答复后,上前和棠溪一起跟慕闻玉说了一下就离开了。
离开皇宫的季启辰又变得活跃了起来,“棠溪,我找到了两个全京城最好的画师,今日要不要与我一同入画?”
他的眼神充满了纯粹的喜欢,看向棠溪时眼睛就变得亮晶晶的。
慕棠溪想了想,点头答应了,昨日的劳累一晚上也没消掉,再加上今日又进宫了,她也不太想干其他事。
坐着让画师画,在她能接受的范围内。
在慕棠溪答应的一瞬间,季启辰嘴角就绽开了灿烂的笑容。
终于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突如其来、猝不及防的事情了!
季启辰兴致冲冲地拉着棠溪下了马车,往府邸里走。
尽管如此兴奋,但季启辰依旧注意着棠溪的步伐速度,与她保持了一致。
远看还以为二人在手牵手悠闲地漫步呢。
慕棠溪在季启辰充满恳求的目光下叹了口气,让冬竹给她换上了如火似血的嫁衣,戴上了凤冠。
季启辰早就穿着与之相配的红衣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棠溪,轻柔地牵过棠溪的手,拉着她坐在了紧紧相邻的椅子上。
坐下后,季启辰的手也没有松开,反而像是忘了一样,一直牵着。
屋里的两位画师就像是被忽略了一样,他们面面相觑后,走到画布后面,果断干脆地开始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