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近凌晨。
卧室的灯依然亮着,姜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通电话来的太过巧合,但愿别是自己想得那样。
她不喜欢谢池,甚至有些厌恶。
也许是初见那次,留下不好印象所导致,有谁家好人会与女伴在公共场合鼓掌?
太过匪夷所思。
姜愿给傅砚礼发了条信息,问他睡了没?
不到十几秒的时间,电话打进来。
男人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愿愿怎么还不睡,嗯?”
“睡不着,想你。”
男人似乎是笑了下,甚是悦耳,“想我哪里了?”
姜愿面上一红,“都想……”
“我也想你,心里想,身体也想……”每寸肌肤都贪恋她的味道。
实际上,两人自回到京市后,就没在一起过。
正是年轻气盛,干柴烈火的时候,没想法才是不正常。
“愿愿,你是不是也这样想我?”
姜愿“嗯”了声,并未否认。
后来,两人聊到凌晨两点才结束,各自在梦中睡去。
崭新一天到来。
傅砚礼抽下午有空时,陪姜愿去医院注射狂犬疫苗,看着她皱眉的样子,他心疼极了。
再有两天就开学,傅砚礼格外不舍。
回到车上。
“愿愿,你要不要考虑在外面住,跟我一起?”
姜愿想了想,“学校有宿舍,而且我们又不是不能见面了。”
考虑到会是这个结果,傅砚礼也没有太过失望,但该有的福利也要极力争取。
声音都在不自觉间放软,男人轻声问,“愿愿,晚上来吗?”
姜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忍住心中狂跳,轻松说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