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被咬死了。
躲在走廊上悄悄往里瞄的小伙子们简直大开眼界。
“看不出来嫂子这么…”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
“团长真是好福气。”
傅城往他们那边冷冷看了眼。
这些小伙子都是他手底下的兵,当即就要散了。
陆沉渊刚从训练场上回来,过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宋声声大庭广众下偷亲傅城的画面。
听着身后这些小伙子的议论,扯起唇角冷笑了声。
“什么好福气。”
“她可是个很能作的。”
宋声声还不知道自已对傅城“为非作歹”,被那么多人瞧见了。
她感觉自已用对的办法,因为亲了他一口之后。
傅城终于没有张口闭口就要送她回去了!
她撅着屁股在床边,给他重新铺了床单。
宋声声也没有急于求成。
偏见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换好啦!”她转过头来,眼神亮晶晶的,她接着说:“对了,晚上你想吃什么?我提前去食堂给你打饭。”
大院食堂打饭打菜都很便宜。
她手里还攒着傅城平时交给她的工资,她其实真不怎么缺钱花。
炼钢厂的工人一个月工资三十块钱。
她每个月扯布做衣服花的钱就差不多要三十多块了。
傅城望着她生嫩的小脸,沉默许久。
她今天真的很奇怪。
但是他的确也不排斥她的这种改变。
仿佛心里有他。
傅城在家看见她的表妹时。
以为人走之后,她又要闹着离婚。
每次她表妹上门来,宋声声必然是要闹死闹活的非要和他离婚的。
“宋声声。”
“嗯?”
“你听话些,我不会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