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早朝结束之后左熹父子两人就被留了下来。
他们不知皇上何意,只能不安等着。
直到郭安德过来请他们去养心殿,两人依旧一头雾水。
左熹忍不住问了郭安德。
郭安德笑着说:“左侍郎放心,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到了养心殿,看到秦王时左明彰神色顿了一瞬。
父子两人刚要行礼,姜璟知怒斥,“左熹你们父子二人可知罪!”
两人赶忙跪下迎接天子怒火。
“微臣愚钝,不知所犯何错,还请陛下明示。”左熹惶恐道。
“你自然不知道,左明彰,你做过的事情你来说!”
左明彰看了一眼旁边跪着的秦王,大概也知晓什么情况了。
“微臣知罪,昨日惊扰了秦王回京仪仗。”
“只是惊扰了秦王仪仗?难不成你没当街辱骂秦王,没有包庇丹阳郡主殴打清平郡主?”姜璟知质问。
“微臣夫人确实伤了清平郡主,不过清平郡主活该受的。”左明彰不卑不亢。
“左明彰,你放肆!”姜璟知看上去十分生气。
左明彰赶忙道:“昨日清平郡主当街纵马,鞭打路人,甚至还骑马踩踏无辜百姓,微臣夫人只不过是见义勇为及时制止清平郡主的马导致清平郡主摔下马。”
左明彰看了一眼姜芳颜,接着说:“臣看清平郡主并无什么大碍,可那快马若是踩踏了百姓,必然造成死伤,即使她是皇亲国戚,微臣也觉得自家夫人并无过错。”
“至于当街羞辱秦王?这简直无中生有,是秦王殿下包庇清平郡主,羞辱臣和臣的夫人,贵妃娘娘当时在场替臣说了两句话边遭到秦王殿下冲撞,臣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明察。”
养心殿沉默了一瞬,秦王一家三口瑟缩着肩膀。
“皇上,他胡说……”
秦王明显底气不足。
左熹也是看不上这位秦王殿下,此时冷哼一声开口道:“臣自家孩子如何秉性臣一清二楚,臣以官职作保,犬子绝无冒犯皇家之意,倒是秦王,您昨日行事整个正阳门大街百姓都看到了,您倒是敢颠倒黑白企图蒙混陛下。”
秦王头毛冷汗。
他不知为何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情况。
他起初进宫也没想在皇上面前提及此事啊。
他张了张嘴,想最后煽动一下兄弟,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臣妾来的不算晚吧?”
卫乐游走进来,看了跪了一地之人,轻笑道:“这不是秦王殿下吗?”
秦王小心翼翼抬头,在看到果然是昨日那张脸时,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
“秦王好像很怕本宫啊。”
卫乐游对姜璟知福身行礼,问:“不知皇上召见臣妾前来所为何事?”
“他们两拨都说自己委屈,贵妃,你来说说,昨日到底怎么回事?”
“昨日臣妾跟左大人夫妻一起,皇上让臣妾评理,怕是对秦王殿下不公平,不妨把昨日那些被伤的百姓请进宫说说,臣妾想来他们的话才是最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