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锦书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块玉递给卫乐游。
是一块红得像是沁血的圆形无事牌,牌头是双龙戏珠,手心大小,入手竟是一股凉意。
“这是?”
“大哥二哥出生时姨母请人打造的,从小到大贴身佩戴,不过大哥那个已经碎了。”
卫乐游推辞,“那我不能要,你拿回去。”
“真不要?这成色的红玉宫中都难找。”
“你都说是你二哥贴身佩戴的东西,你觉得我一个后妃收下合适吗?”
宋锦书挠了挠脑袋,“也是,那我拿回去吧。”
宋锦书却宁愿在这里呆着也不想回前面装模作样跟那些人待在一起。
卫乐游看她实在无聊,跟她玩叶子牌,一直玩到卫乐游都觉得困了。
“你还不走?”
“还早着呢,听说前头的收尾节目是放爆竹,听到响儿了我再走。”
卫乐游把牌往桌子上一丢,她不想玩了,刚想送客,外头传来呜呜的哭声,她给潋月使了个眼色出去看。
随后她听到外头传来潋月惊呼声,“你这是怎么弄的?”
“别,我没事,别跟娘娘说。”
香冬哽咽声让卫乐游一阵不安,她起身走出屋子。
香冬所在廊下台阶上,抱着肩膀把脑袋埋在腿上小声呜咽,潋月一副气愤模样。
“挨欺负了?”
香冬慌忙站起来,“没,奴婢没事……”
等她站起来卫乐游双眼猛地一缩。
只见香冬身上衣服被撕拦,里衣也没了形状了,就算院子里昏暗,还是能看到她脸上的血迹。
卫乐游呼吸猛的一紧,血液冲上了脑袋。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