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魏忠贤脸一沉,呵斥道:“怎么?皇爷如何想的还要向骆大人你交代一声不成?”
“臣不敢。”骆养性吓了一大跳,急忙跪倒在地。
“谅你也不敢。”魏忠贤冷哼一声。
“是,是,是,公公说得是。”
骆养性不敢反驳,刚刚他确实有些言语失当,不该直言打探圣上的意图,属于大不敬。
“还望公公海涵。”骆思恭从袖口里拿出一页纸张递了过去。
魏忠贤耷拉眼皮看了一眼,是京城钱庄的会票,虽然不知道多少,但不会少于之前的四十两,便收了起来。
骆思恭这才开口说道:“还望公公能指点一二。”
“指点谈不上。”魏忠贤语气淡淡的说道,“皇爷对最近都是弹劾首辅的奏折十分不满。”
“多谢公公。”骆思恭拱了拱手。
“好了,咱家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魏忠贤说道,“骆大人可别让皇爷失望才好。”
说完,他走回轿子前,上了轿子。
骆思恭站在后面说道:“恭送公公。”
轿子被两名轿夫抬了起来,小太监走在前面带路,径直出了骆府,朝皇宫走去。
待骆府大门重新关好,骆养性不解的道:“爹,圣上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不放心当地的官员。”
“你跟我来书房。”骆思恭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朝书房走去。
骆养性跟在自己父亲身后,来到了书房。
骆府的下人把书房里的蜡烛都点燃,外面罩上罩子,放置在不同的地方,书房一下子亮堂起来。
“你先退下吧!”骆思恭对下人说道。
下人从书房退了出去。
“爹,到底怎么了?”骆养性不解的问道。
骆思恭坐在书房的桌案后面,这才开口说道:“咱们是锦衣卫,只对圣上负责,其它的事情能不掺和就不要掺和,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找上门。”
“爹,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骆养性一脸茫然。
骆思恭说道:“魏公公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圣上对最近弹劾方从哲的奏折十分不满,你听出点什么没有?”
“圣上想要方首辅继续留任首辅?”骆养性试探的说。
“糊涂!”骆思恭呵斥了一句,又道,“辽东接连战败,需要有人负责,这个责任只能方从哲来背,谁让他是首辅,所以他这个首辅做不长久了。”
骆养性说道:“可这和锦衣卫去大同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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