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神奇的地方。”
“哦。。。还有。。。”
“你看他的那些钱来得太容易了,相比是有那些人的把柄,他最多就是一个执行者,或者说是实施者。
这就能解释他能弄到钱和一些便利。
不然我们的证明怎么来的。”
“说的也是。”
赵兴分析倒是有一定道理,虽然他们还没有完全弄清楚这些个流程,但是大概可以推断出他的那个情况。
“还有,他要对付的那个人,就是昨天晚上我们见到的那个老黄。”
“对。。。他有什么了不起呢?
他不是一样被我们绑了这么多人吗?”
“但是他们都逃走了啊。”
“那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样会被他杜先生算计。”
“那现在呢?”
“现在?”
“对啊。。。说不定人家现在正在招待所里休息呢?
而我们却要在逃跑的路上。”
“那你了解这个黄先生吗?”
其他人感兴趣地问道。
“不了解,不过我从昨晚的观察来看,此人绝非池中鱼。”
“那是。。。。”
“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他绝非一般人,你想啊,都这样的情形了,又有人算计,又有人被绑架,他还能如此从容。
对上那杜先生来说,一点都不逞多让。
甚至还要优秀一些。”
“是吗?”
“你看,当时那炸药包都点燃了,其他人,包括我们,有没有被吓着。”
“这倒是头一回,比我都狠。”
刘汉弟想起昨晚的情形,都有些心有余悸,这人真狠。
“对吧,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他有变个脸色吗?
有哆嗦吗?”
“这倒没有注意,所以说你小子叫‘细张飞’呢?”
“且。。。你们啊。。。
都不知道我们跟的什么?
要杀什么人?
这些我们都不知道,就跟着盲干。
所以他们就是利用我们这些人想要去港城的这个心理,来绑架我们。”
“绑架我们?”
“不是吗?”
赵兴说道:
“如果,当时,没有那么一个傻叉出卖那个老巴哥,还有那两个姐弟不出现,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