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见了忍不住破口大骂:“日x的,欺人太甚。”也仅仅是骂两句,贾珍便让人给赖二抬到东跨院,交给贾琏处理。
贾琏倒是没想到,赖二在京城还能挨一顿打,真就是很好奇的问了整个过程。
完了贾琏问一句:“怎么,你没代我传话?”
说话间,贾琏的脸色冷下来,赖二心头一颤,赶紧解释:“当时气愤不过,一时怒不可遏,直接动了手,没来得及说。”
贾琏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你是没来得及说,还是故意不说?
赖二急的一头汗,再三解释,真不是故意不说,贾琏也没继续纠缠,而是让人给他抬去看大夫。转头贾琏起身道:“桂香,更衣,柱子,通知你爹,召集人马,家将全都带上。”
柱子跟火箭似的窜出去,桂香赶紧准备衣裳,贾琏穿戴整齐后,贾家的家将在家的全到了,个个都是一身劲装,雁翎刀在腰间。
贾琏也是一身劲装,手里拎着一根哨棒,这玩意抡起来声势惊人,杀伤力就那样。
“公事上,我个人可以吃点亏,该忍的便忍了。眼下是私事,贾家吃亏了,关乎贾家门楣能不能立得住,这个不能忍。回到到了地方,尽量别搞出人命来,即便搞出人命,也有爷兜着,不会让你们顶包。出发!”
贾琏骑马在前,家将们步行跟随,不是没那么多马,只有六十几号人呢,上百的马都能凑齐。主要是几十号人骑马上街,被有心人看见了,真敢说你要谋反。
就这动静也不小,福利来牙行在城东,一路上贾琏等人引来了大量的围观。
一打听,这家是贾府的人,那明白了,早晨贾家的管家挨了打,东大街这边都知道。
到了福利来牙行,早有管事的站在门口拦着,大声喝问:“贾琏,意欲为何?”
贾琏刻意提高了嗓门:“你们这些人啊,找你讲道理,你们耍流氓,跟你耍流氓,你又要讲道理。合着道理都在你们这里对吧?”
这位管事阴森森的看着贾琏道:“姓贾的,你可想好咯,回头别哭出来才好。”
贾琏没在废话,哨棒直接对着管事的脑袋抡过去,区区一个管事,连名字都不报一个,陪你说一句话,已经表达了足够的尊重。
这管事的身手还算敏捷,惊恐的闪开这一抡,但贾琏随即的捅没能躲开,毕竟柱子已经上前给一脚踹翻在地,真是无处可躲。
贾琏动手就是信号,家将们留下两人照看贾琏,余者冲进牙行,见人就打。
福利来牙行的人不是没抵抗,实在是差距太大了。贾家这帮家将,都是一群战场上的杀坯出身,动手的时候三人一组,护卫照应。对面不抄家伙就算了,真敢亮家伙,被打的更惨。
这家牙行占地面积很大,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家将们从里到外的扫荡了一遍后,上百号人被拿下,全都丢在前院里,贾琏坐在正堂的屋檐下,看着这些牙行里的人。
一开始还有人破口大骂,柱子上去就用刀鞘狠狠的抽,抽掉了十几颗牙后,都选择老实。
如此声势浩大,自然惊动了官府,大门口一个巡城御史自哀自怨,怎么就轮到我当值。
硬着头皮,这位御史还是进门了,身后跟着巡城兵丁。
贾琏隔着一个院子,大声道:“这位御史,贾琏正在处理私事,怎么,你要掺和一下?”
御史听了一阵犹豫,正想着说辞呢,张三快速走到贾琏跟前,附耳说了几句话。
贾琏听了脸色一变,同情的看着那位御史道:“这位仁兄,你摊上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