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内不禁枪,买枪后只要在街道办、派出所登记即可。
像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还有几门迫击炮、一门高射炮,炮弹都是几个基数。
南方沿海城市的重点工厂,每年都要实弹演练,目标就是光头、鹰酱的飞姬!
“这么肥的鸭子,不知道便宜谁的肚子。”
“鱼竿、鱼线不够长,钓不到,必须用弩箭。”
他们很想吃野鸭,但附近人太多,绿头鸭根本不靠近,距离他们很远。
无数祖先们用两行泪水,把对两脚兽的恐惧,刻印在它们的基因里。
绿头鸭也是迁徙型候鸟,3月向北,10月向南。
每年春季、秋季,四九城的各个公园水库,如野鸭湖湿地自然保护区鸟类食源地就会迎来大批绿头鸭、天鹅、灰鹤、豆雁、赤麻鸭等,成为公园一大盛景之一。
而且野鸭每一次都是集群迁移,往往上一批几百上千只离开不久,第二批接着飞来。
这应该是今年第一批向南迁徙的野鸭子。
“鱼竿啊,鱼竿啊,我今晚想吃鸭,你懂得!”
陈锋不想伤害承载有美好寓意的鸳鸯,只好把目光盯上了杂食性动物的野鸭子。
没办法,他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美食爱好者。
毕竟鸳鸯只有小丫头拳头大,野鸭子不同,不仅一次能生十个野鸭蛋,而且一只一般两斤重,足够一家混着糊糊吃饱。
而且鸭子的羽毛,也可以拿去做被套、床垫、枕头等,可谓是浑身全是宝。
装模作样拿出饵料钓在鱼钩上,一甩杆子。
然后,陈锋就看到一只贪吃的肥鸭子,快速游过来,上钩了!
“爱你,鱼竿!”
陈锋兴奋地亲了一口鱼竿,轻轻一拉,就把上钩后乖巧的绿头鸭拉到身边。
直接把鸭子用鱼线捆住,装在浴桶里。
回家,他要吃烤鸭。
回来时,他是跑步的。
那群饿的没力气的大妈追不上,在后面追问他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陈昊,陈昊。”
陈锋一进来,就喊陈昊。
陈昊乐呵呵出来,后面跟着小丫头和何雨水。
“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陈锋拿出绿头鸭。
“我的天,野鸭子!”
“爷爷、奶奶、娘、吴大叔,快出来看,大哥钓到了野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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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高兴坏了。
全聚德的烤全鸭一只8元钱,而且是限量供应。
就算你有票,关系不够硬,你也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