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霓水凑上前来,压低声音讥讽笑着。
付霜寒不禁想笑,“我赶走了你?”
付霓水眼神冷冽,嗤笑一声:“难道不是吗?”
“你以为你拿捏住了宴相的心,那你就错了。”
“我等着看你的下场,可别比我还惨啊。”付霓水肆意讥笑。
说完,便抬步而去。
上了宴青煜的马车,离开了酒楼外。
付霜寒回想了一下,是什么时候开始,宴青山便没有再与付霓水往来过了。
似乎是付霓水想陷害她,被狮吼咬了那次,宴青山抱走了付霓水。
自那以后,付霓水与宴青山的关系似乎就变得不同了。
如今回到京都,更是毫无往来,付霓水都要嫁给宴青煜了,宴青山恐怕也还不知情。
若不是宴青山这边彻底没了机会,付霓水是不会嫁给宴青煜的。
正想着,付霜寒缓缓走出了酒楼。
本想独自走回去,散散步醒醒酒。
刚走出两步,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
付霜寒一惊,回头便迎上宴青山那带着怒意的眼神。
“我自己走走。”付霜寒挣开他的手。
宴青山却抓得更紧,嗓音低沉带着怒意:“怎么?不是萧文潜的马车,就不坐吗!”
付霜寒闻言一惊,不解地看着他,“跟萧文潜有什么关系?你又犯什么病?”
察觉她有些怒意,宴青山眼眸一冷,“你们没见过几次,情谊倒是深厚啊!”
“本相请你不来,他亲自登门请你就来。”
“本相说他两句,你下意识便要维护他?”
听见这话,付霜寒怒上心头,“你有病吧,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