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任性,我没装。不差一时片刻。头发弄干再说。对你越好,你越自责,我才解气。我拿你身子出气那是最低劣的做法。”桓宣不是没有感觉,身体绷得很紧,他拿浴巾把她裹住,也拿另一条浴巾把自己裹住,拉着红着眼眶的她走出去,让她坐在暖炉前头:“坐下,给你把头发擦干。”
傅云晚坐了下来,被大大的浴巾裹得只剩一颗脑袋露在外头,桓宣帮她将头发擦干,暖炉子烤着,倒是挺快就干透了,他命令道:“进被褥去。”
傅云晚便打着赤脚来到床边,钻进了被褥里,然后把沾满她身上水渍的浴巾递给了桓宣。
桓宣将浴巾接过,随手搭在椅子背上,随即他将他自己擦干,只围着浴巾,拎了茶搁在床头柜上,他回头看向傅云晚,他清楚地知道被褥底下她是怎样的,这感觉很微妙,他曾经未婚妻正躺在他被褥里,过往七年,他不敢想象还会有这一天。
“傅云晚,你考虑好了么?”桓宣颤声道:“要反悔,你现在反悔。不要中间反悔,或者事后后悔。”
傅云晚盯着他后背上的疤痕,把一截手臂从被褥底下伸出来,细细描画那疤痕,随即用手拉在他指尖,“上来吧。”
桓宣反手把她手攥住,随即靠近她,掀起她被角便进去被褥,将她欺在身下,“把浴巾给我解了。”
傅云晚便摸索着把浴巾给他解开,抽出来,放在床头上去。
桓宣把人抱在怀里,她身上很滑嫩,和他满身粗糙的疤痕不同,原来搂着一个光着的姑娘睡觉是这滋味,他低下头发狠和傅云晚接吻,傅云晚手往底下探。
桓宣知道她在找什么,便将有旧疾的膝盖往上离她手近些,被褥有些暧昧的声响,他低声道:“你碰吧。”
傅云晚意识到他记住她喜欢摸他伤疤和旧疾断骨裂缝这种癖好,当下眼尾红红地低手往他膝盖上骨头裂隙细细地抚摸,“这地方只能我一个人碰。”
“嗯。”桓宣轻声应了,“你耳朵后面的痣是我发现的,便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们亲吻爱抚许久,彼此都想要更亲近。
桓宣半坐起身来,从枕头底下摸出那瓶东西,倒了些给傅云晚,他自己也用不少,他说:“你自己抹开。”
傅云晚眼睛里也有青涩情愫,她颤着手把东西抹开,桓宣便居高临下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呼吸变得粗重,“好了么?”
傅云晚声音有些做颤:“好了。”
桓宣靠近她,侵略,过程很不顺利,傅云晚出了满身的汗,口中低咛着说疼说她害怕但她没有说不要,怯生生地迎合他,桓宣也很辛苦,但他这次没有心软停下,而是完全和她结合在一起,发生了关系。
傅云晚身子紧绷,紧紧皱着眉,疼得她双手狠狠攥着他手臂,在他手臂留下深深的指印,在这个夜晚,桓宣使她成为了真正意义的女人,她莫名地就落泪了。
“周夫人想过。。。会和孤有染么?”桓宣不住和她贴近,在她耳畔低声问道:“现在进去了,我们还清白么……”
傅云晚绷着作痛的身体,说不出话来,许久轻咛道:“我疼。。。”
“比被周大人破身还疼么?没有对不对。”桓宣压着内心的酸涩,轻柔地亲吻她耳廓,耐着性子等她习惯他,额角布满细汗,“你适应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