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跑你们村儿来干啥?”我指着尸体问道。
这人正是苏有房。
晌午和李倩倩聊天时,我还曾提到过他。
没想到,这才几天不见,他就嗝屁了,还真是出人意料的。
“张师傅,这么说来,你认识他?”
“他可是个怪人,把这间土房租下来后,没用上半个月时间,就和村里人打臭了,大家伙儿都烦他。”
“而且,他还显得贼啦忙活。成天不是往山上跑,就是躲在屋子里,也不知在鼓弄个啥呀!”
二柱挠了挠头,憨厚实诚的说道。
在灌木砬子村民眼中,苏有房不仅是个怪人,还是个狠人。
他动不动,就对村民吆三喝四的,可凶恶了。
要是遇到了好看的小娘们,他还正大光明的盯着人家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村儿里别说年轻貌美的姑娘了,就算是六十岁以上的老太太,见他面都绕道走。
大家伙儿都说:要是让苏有房瞅上一眼,那就跟身上的衣衫,突然间消失了似的,可别扭了。
所以,私底下一商量,往后大家干脆离他远点儿,就当他是臭狗屎那么臭着他。
我心里偷笑,心说苏有房还真是这样。
他那猥琐眼神,我瞅着都别扭。
总盯着人家下三路看,这谁能受得了?
这货不是啥好人,死了算是造福社会了,我对他倒是没有丁点儿的同情。
我把尸体上的白布彻底掀开。
果然和二柱之前描述的一样,他脸色极其安详,就跟睡着了似的。
我还下意识的在他身上探了探。
没有呼吸!浑身哇凉哇凉的!
在增减寿衣时,我还特意检查他的身体。
一个伤口都没有。
我就纳了闷,苏有房是道门子弟,身上是带有道行的。
就他这年龄,还能得心脏病、脑溢血啥的?
他究竟是咋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