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丫“扑通”一脚跺在地面上,把我小身板震的忽悠一颤。
我是真没法跟她唠嗑了,她这酒后的智商,能跟隔壁邓老二当同桌。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西山脚下,抬起头,隐约能看到师父院子里的光影。
便在这时,我心中顿时一紧。
一种不妙的预感,骤然在心头升起。
几乎在我出现直觉的瞬间,从右侧的大沟里,突然窜出两道黑影来。
我都没来得及多做反应,就被其中一人掐住了脖子,一块破布随之塞进了我嘴里。
这些发生的太突然了,而对方又明显早有预谋。
前后不到一分钟,我两手被反绑,想跑、跑不掉。
嘴巴被捂了个严实,想喊、叫不出。
等到我眼前一黑,脑袋上套下个大麻袋时,我的心,就哇凉哇凉的了。
真是日了大黄狗了。
我这是遇到职业打劫的了吗?
要不他俩这身手,咋会那么利索?
不过再一仔细琢磨,我就觉得不可能。
我兜比脸还干净呢,把我抓起来,他们能抢到啥啊?
莫非——他们取向不正常,想要劫色?
不,不……这更不可能!
就我这张老脸,我自个儿瞅着都想吐。
片刻后,我被一人扛在肩膀上,忽忽悠悠、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拼命扭动着身子,又呜呜呀呀的叫唤着,幻想着能引起别人注意。
却没想到,我刚叫唤出两声,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被人猛地一棍子、砸在屁股上。
这给我疼的,我觉得屁股好像都开花了。
大半个小时后,我被人扔在地上,摘掉了头上的麻袋。
那俩人跟着放松下来,扯掉头上的面罩,赫然就是齐得龙、齐东强这哥俩。
这下我明白了,他俩这是来寻仇了。
不过他俩咋知道我回村儿了呢?
又这么巧、一堵一个准儿?
“得水儿,你挺牛性啊!敢怂恿那臭娘们揍我?”
“现在你咋不嘚瑟了呢?嗯?”
说话时,齐得龙扯掉我嘴里的破布,而后一下接一下的扇我左脸。
没一会儿,我左脸就麻了,又火辣辣的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