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面不改色,依旧道:“我说过了,出狱后,你依旧是徐太太,你要是想要宋家的产业,我可以帮。。。。。。”
“啪!”
“我是要和你离婚的!”
宋清歌气的胸脯都在喘,一巴掌扇过去后,丝毫不怯,怒瞪着徐绍亭,“怎么,四年了,还不愿意给姜雨彤一个名分吗?”
“宋清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男人因为这一巴掌愠怒,捏着宋清歌的脸,“我提醒你,你现在不是宋家的大小姐,也没能力和我斗,你最好乖乖听话,你的继母,可是巴不得你死在狱里。”
“到底是我继母巴不得,还是你巴不得,徐绍亭,孩子你都能利用,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这句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
这是唯一一件梗在徐绍亭心口的事情。
遗憾吗?
自然是有的。
他幻想过有个小团子追在他身后喊爸爸的模样,夜深人静时,全是当年宋清歌从阳台一跃而下的景象。
宋家大小姐一向清高不肯低头,犹如秋菊,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为了换宋家的太平,却将自己关进方寸之地的牢狱。
徐绍亭的计划里,她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后来将这颗棋子丢掉时才明白,这颗棋不光落在了棋盘上,也下在了心里,丢不掉了。
半晌,他憋出来一句:“孩子,总还会再有的。”
“怎么,四年了姜雨彤都没能给你生个孩子出来?”
宋清歌的话也句句带刺,总想把这个男人心里戳个窟窿一般。
“若想宋家的产业依旧姓宋,你最好闭嘴。”男人平息自己的怒火,只一句话,就能让宋清歌安静下来。
宋清歌歪着头看向车窗外。
人潮汹涌,车来车往,江城的繁华,她已经有四年没有见过。
等红灯时,宋清歌尝试着打开车门,车身是锁死的,打不开。
而男人盯着她的侧颜,猛然发现她的脖颈左侧动脉上,有一道疤。
这个位置的疤,没能要命都是幸运。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宋清歌瞬间回神,拍开他的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疤,依旧是那句:“别碰我!”
她不稀罕徐绍亭假惺惺的怜悯和愧疚,宋家大小姐,还没到靠男人怜悯活着的地步。
“徐绍亭,我想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我无法和一个背叛过我的人继续生活。”
“我表达的也很清楚,宋清歌,这婚我不离,你有本事,起诉我,但是一定赢不了。”
宋清歌还想再动手,却被男人摁住了手腕。
“喜欢动手?四年的牢狱,还没改掉你这习惯?”
“徐绍亭!”
四年的恨,父亲的去世,受制于人的无奈,一瞬间,所有的情绪混合在一起,宋清歌的眼神幽怨的可怕。
这般恨意的眼神,看的徐绍亭心虚,一种掌控不住她的感觉萌发,他索性将人往怀里按,吻住怀中女人的唇,确保宋清歌是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