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那位魔尊不就是至尊?”
一胖子插话。
“魔尊……”
络腮胡汉子撇嘴,明显对魔族有偏见。
“喝茶!”
白衣公子笑着举起茶碗,避免同伴非议至尊招来大祸。
苏昊从摊位前走过,瞥一眼喝茶的十几个修行者,他们刚才聊什么,他听得清清楚楚,走出去十几丈,止步转身,返回到茶摊前,拱手问:“诸位是要去天冢?”
“是啊。”
络腮胡汉子直言不讳。
“不知在下能否与诸位同行?”
苏昊笑着问这伙修行者,所谓同行,无非是顺路庇护他们,毕竟也算他的“粉丝”,不能让他们白白崇拜他。
“这……”
络腮胡汉子皱眉,转脸瞧十多个同伴。
“我看这位兄弟不像是包藏祸心的宵小,同行无妨。”手握折扇的白衣公子这么说,其他修行者无异议。
“咱们也该上路了。”
络腮胡汉子说着话起身。
“兄弟怎么称呼?”
白衣公子站起来,笑着问苏昊。
“叫我叶子吧。”
苏昊没说真名,恐怕他的真名和叶沉浮那假名已传遍北俱芦洲,说出来,多半会吓到这些年轻修行者。
“叶子……不错……”
白衣公子煞有介事点了点头,明知苏昊有所隐瞒,并未介意,外出游历,不用真名,很正常。
“在下,白展堂。”
白衣公子说出自己的名字,是真名,不是假名。
络腮胡汉子笑道:“白贤弟在百俊榜上排三十一,年纪轻轻已入神将境,宗门之外,鲜有这样的年轻强者。”
白展堂道:“胡兄,你也不差,百俊榜上,你大有赶超我的势头。”
“百俊榜?”
苏昊从未听说剑符宗弟子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