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反驳不了,只好接受。
喝了几百付汤药的她,早已对此形成免疫,左右不过三付。
傅砚礼以身体调养为由,并没有让她回家。
他担心她会无聊,把书房借给她玩儿。
姜愿很高兴,趁这个时机去了三楼书房。
另一间茶室。
两个男人互坐对面,谁也没有着急开口。
傅砚礼为他倒了杯茶,“直说,不要隐瞒。”
段青珩:“姜小姐先天体质已受损,体寒多梦,思虑重,神经衰弱,内分泌也有些紊乱。”
傅砚礼:“怎么治?喝中药需要多长时间?”
段青珩:“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最重要的是保持良好的饮食习惯,忌一切寒凉,包括饮料水果奶制品,连碰都不能碰。”
傅砚礼:“你知道这对于小姑娘来说很难。”
段青珩喝了口茶,“如果不及时干预,以后的她会很难怀孕,而且就算怀孕,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傅砚礼倒茶的动作一顿,“那就一辈子不要孩子。”
段青珩若有所思后笑着道,“这也不失为个好办法,但你却不能剥夺她想做母亲的权利。”
傅砚礼目光沉了沉,“我很早就注意到她手上戴着朱砂手链,她是不是易受惊体质?”
段青珩点头,“确实如此,有些女孩子天生就体弱,我猜她大多数是四柱纯阴。”
傅砚礼知道他研究易学,更会看生辰八字,却没有过多相信。
人定胜天的道理,傅砚礼坚信不疑。
“城郊那处天然温泉,最适合她疗养,能有效驱寒。你要是心疼她吃药,可以用这种方式,我把中药煎好泡在温泉水里。”
傅砚礼慢条斯理喝了口茶,“你怎么看出我心疼她的?”
“别忘了你我可是住过同一间宿舍的,你的一个细微眼神,我都能看出你要做什么,就那次姜小姐过敏,我就觉出不对了。”
傅砚礼笑着说,“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小姑娘她好像只是把我当做长辈。”
段青珩抱着双臂,颇有看好戏的架势,“你终于要跌落神坛了。”
傅砚礼睨了他一眼,“我是个正常男人。”
“那你对她有过生理性冲动吗?梦中也算。”段青珩十分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