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聿不敢说,却有些委屈,合着自己才是父子间对弈的那枚棋。
默不作声,落针可闻。
傅砚礼继续道,“他再骂你,你就骂回去,这还用我教?再不济让他有本事找我。”
韩聿:“……”
最终,傅砚礼搁下笔,看向默默站立的男人,“韩聿,现在整个傅氏都是我说了算,你跟着我,权力是毋庸置疑的。”
“是的,我知道了。”韩聿努力扯了扯嘴角。
“难看。”傅砚礼低头继续批阅文件,淡淡道,“年终奖翻倍。”
“多谢傅总,不打扰您了,我现在就出去工作。”韩聿转身走出办公室,努力压住欲往上扬起的唇角,
打工人打工魂,为了几两碎银,力争上游拼拼拼。
室内恢复安静。
傅砚礼微微笑了下,一个个的都是戏精在线。
这韩聿怕是掉进钱眼里了,又不谈女朋友,也不知攒那么多钱干什么。
傅砚礼很快批阅完文件,将钢笔放进固定位置,勾着车钥匙下了楼。
……
与此同时的傅家老宅。
年轻男人站在客厅举手无措,只好本着良心回答,“傅伯伯,这种事就算把脉也是确定不了的,只能知道是不是肾虚。”
“那也行,你找个时间替他把把脉,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那方面需求。”傅老爷子极度怀疑幺儿不正常。
哪个男人没有性冲动?
有性冲动就会想找女人,想女人自然就会去交女朋友。
可是二十七年了,幺儿身边愣是连个雌性生物都没有,傅老爷子怎能不急?
偌大家业总要有人继承,桉桉虽然也不错,但要论起管理公司,能力根本不行。
孙女也不是个省心的,指望她挣钱,还是散财比较容易。
外孙倒是有几分能力,奈何他姓叶,还是一名医生,况且叶家也很强大,财富数不胜数。
真是快要被幺儿愁死了。
……
这天晚上。
傅砚礼坐在沙发上,听完段青珩的汇报后,心中顿觉无语。
这老爷子究竟怎么想的,竟然怀疑他不举。
为了不让好友为难,傅砚礼解开衬衣袖口,把手腕露出来,掌心自然向上。
段青珩会意,伸出手将指腹搭在他腕关节处桡动脉的搏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