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就这。”田曼眨眨眼。
“谢州牧大人,夫人,田大夫。”
袁领队连忙拜谢。
秋娘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若州牧不留人命他也挡不住,这点惩罚跟没有一样。
“按田大夫说的,戴到凶手伏法。“左巍一挑眉,又说:”期间不可摘下。事照常做。”
“多谢大人。”袁领队两口子感激的谢过后,互相扶着离去。
“樊寿,让管家给王二母亲安排客房,明天再送回去。”
“是。”
“小孩一并带走。”
“是。”
“田大夫。”田容小声的叫了一声,身子转到田曼身后,她有点怕樊寿。樊寿看了她一眼,潇洒的转身便走。
“去吧。”田曼手垂下摸了摸田容的脑袋,田容纠结的点了点头,小跑着跟上樊寿。
“夜深了,妾身累了。”
谢沁眼眸转了两圈,对左巍福身,难掩失落的感情。
书房。
左巍背对着田曼,咬着牙压抑一肚子火气。
他要不说话,田曼非得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就像现在在他身后这副德行。
肆意谩骂她的人,骂够了还会再骂,受气包变的人,不知道还手,在外头还指不定多少人欺负她。
“找我啥事啊?”
田曼扯了扯嘴角,抱着手臂。书房里光线有些暗,她有些不安。
“你被撤职了。”
左巍抿嘴。
“原因。”
田曼眯起眼睛,她对被辞退有经验。面上稳的很,心里却难免不得劲。
“女子不好抛头露面。”左巍转过身,看着人的眼神有些冷,命令似的说:
“你从明天开始留在武都府,没我手令不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