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直接废掉我的手。”
淡然地责怪自己,不该减轻了咒语的力道。
对这么一来可能发生的结果却莫不在意。
罗道夫斯施法治愈了手伤,也替德拉科恢复了脸颊的创口。
当然,也修复了衣物。
阿姨显然还是对自己的战斗方式深感不满,
但这番奇袭达到了让姨父溅血的成果,也不再多说什么。
直到姨父缓缓开口。
“把魔药学分析成份转化运用的原理,与变形术和黑魔法结合。”
“是西弗勒斯教你的吧?很有他的风格。”
“黑魔王会很高兴,他把你训练得不错。”
罗道夫斯对西弗勒斯的赞扬,直接点燃贝拉的狂怒。
“哼,确实很有他的风格。”
“偷鸡摸狗,暗藏突袭的阴险小人。”
“不,贝拉。”
阿姨的狂怒令疲惫的德拉科益发倦乏,
但姨父同样淡然的语句却提醒了自己—
心头的警戒不能有片刻疏忽。
尤其,是接下来的话语。
“我和黑魔王谈过。”
“他也认为,如果全盛时期多重用西弗勒斯,”
“我们也许不会瞬间败亡。”
“你竟敢!你竟敢这样对黑魔王说话!”
激动之余,贝拉已经举起魔杖。
“我不敢。是黑魔王主动提的。”
罗道夫斯只是轻描淡写,不再理会贝拉,看着德拉科。
“巫师的战斗方式,会反映他们的性格。”
“西弗勒斯的攻击,永远都在确保自己安全之余,”
“才会埋下伏笔,等待对手疏忽的瞬间反击。”
“你的最后一个咒语,显然是这个原理。”
贝拉冷笑出声,讥讽地说着。
“没种的软弱小人。”
“像黑魔王那般绝对的强大,不需要有这种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