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的余初甜成了第一个为原创站出来的香水师,很快就吸引了业内的注意,在香水圈里引起了不少关注。
此时正在医院里看发布会采访视频闻二爷,看到她无畏的说起那些言论,竟然被逗的哈哈大笑,同旁边的老闻董说:
“我就说吧,这丫头片子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不敢的事情她敢,咱们老闻家几代儒商,但总是太过弱了一些,是需要这样果敢的小辈的。”
老闻董眯着眼睛看着电视上的那张脸,似乎看到小时候闻映岚的影子,摘掉了眼镜,轻轻一叹:
“丫头聪明是聪明,可不要像你一样总是惹事就麻烦了。”
闻二爷难得听到老父亲说起自己的事情,回望过去的四十多年人生,竟然有一种感慨:
“要是年轻的时候听你的,也不见得就能长命一些。”
这本来就是个忧伤的话题,闻二爷事宜的转移了注意力,呢喃:
“我看,这两个人的婚期也定了,该准备的也准备了,少辞这小子,到底能不能说服这丫头自愿结婚,我同他说,要是这丫头心里有人,结婚就成了抢人了。”
老闻董显然是感情方面的老手:
“这你就不懂了,如果这丫头和你的性子差不多,是个几句话就跳起来的性子,她要不想结婚,你以为你一句自己要死了就能说服她?”
闻二爷来了兴致:
“你说她喜欢大侄子?”
老闻董摸着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缝:
“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不讨厌才能同一个人成为一家人,这点你要清楚,我是过来人。”
而此时全然不知道两位长辈正在讨论婚事的余初甜,刚刚下了班就接到了闻少辞的约会短信,那上面说的十分清楚,说已经派了人来研究所接她,去外面吃完晚饭,再一起去医院看望二叔。
余初甜从不知道这个人还会花时间去请一个人吃饭,上了车,被司机接送到吃饭的餐厅,好奇的站在门口往里面瞧了一眼,这才看到坐在里面同服务员说话的闻少辞,他穿的显然和平日里不太一样,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的人高挑修长,显的更加沉稳,说话间,那人瞧见她站在门口,停下来,自己走过来接她:
“你看看你有什么想吃的。”
她任由他带着往里走,走马观花一样的看着清了场,装饰雅致的西餐厅,正中间的蜡烛灯光忽明忽暗,投影着水晶晃动的影子,那光影投落在地毯上,好似追逐她的星星。
落了座,侍从把他们桌上的烛台点燃,把菜单交给她,她看也没看,竟然因为这样的氛围有些羞怯,笑着说了一句:
“吃什么都随他。”
这是烛光晚餐啊。
难以想象,一个多月以前还觉得遥不可及的这人,此时正坐在自己对面,浪漫绅士的请他吃饭,给她许一个从未见过的浪漫晚餐。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她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闻少辞看她总是好奇这周围的一切,替她切好食物,和她交换盘子,问她:
“快点吃,要凉了。”
余初甜这才收回目光,歪着脑袋凑过去,同他说:
“你最近,不太正常?”
闻少辞轻笑一声,看她把手抬在嘴巴和他说悄悄话,抬起手一敲她的脑门:
“哪里不正常?”
突然间对她好的不得了,又是送花又是吃饭,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她会不知道,所以才会觉得不太正常。
闻少辞往她的盘子里放了一只虾,回答她的问题:
“我请我的未婚妻吃饭,不正常?”
“咳咳……”余初甜差点被呛到,赶紧喝了口水,脸色有些红,低着头往嘴里塞了一块肉。
闻少辞看她反应那么大,忍不住先开口,和她说:
“余初甜,你心里有没有喜欢的人?”
余初甜再也不敢吃东西了,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问题,又害羞又窘迫,抬起手抓抓头发,摸摸衣服,有些不自在。
有啊,她喜欢的人不就坐在她对面,还是过不久就要举办婚礼的那个人。
“这个问题……”余初甜不知如何说起自己对他的感情,一想起表白这件事情,就觉得嘴巴像是被浆糊黏在了一起,又是紧张,又是羞怯,不知道他问这些话的意思,是不是想找个理由不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