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楠关切地道:“不如回到刚才的雅间之中,请太医好好整治一番,还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不妥?”
元烈不以为然道:“没关系,可能流了点血,有点头晕。”他虽然这样说,表情却也是很奇怪。就在两人说话期间,元烈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皱起眉头,仿佛想要将眼前模糊的景物得清楚,就在此时,元烈身子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赵楠更加的吃惊,扶着他唤了两声,却是毫无反应。
就在这时候,蒋太医从身后走了过来,他到这情景似乎吃了一惊道:“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赵楠把情景说了一遍,蒋太医紧皱着眉头道:“赶紧将王爷扶回雅间去,哪里受了伤,是我疏忽了吧?”
赵楠别无他法,便搀扶着元烈回了刚才那间雅室……而与此同时,距离这雅室不远处的小花园之内,裴宝儿和裴珍两人搀扶着向后院走来,裴珍不禁恼怒道:“好好的一个宴会,竟然闹了一场刺客,真是扫兴。”
裴宝儿望了一眼这庶出的姐姐,却是面色不动,淡淡地道:“好了,太子殿下都不曾抱怨,咱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裴珍冷笑一声道:“想不到连太子都畏惧齐国公的权势。”
裴宝儿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她心中十分的担心,好像旭王殿下也受了伤,不知他究竟伤得如何?可严重吗?裴珍了裴宝儿一眼,目光之中似有几丝讶异,随后她语气清淡地道:“妹妹似乎对那旭王十分关心啊。”
裴宝儿心中一跳,面上却不露声色:“姐姐误会了,我不过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不知怎么的,脚下不小心,一下子跌倒在地。她捂着脚踝,仿佛十分痛苦的模样,眼睛里蓄出了大量的泪水,刚才的话便说不下去了。
裴珍面上掠过一丝焦急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裴宝儿苦笑道:“我不知怎么回事,摔了一跤,沿着这条路不远,就是太子妃的小花厅,劳烦姐姐你找人来帮帮我吧。”
裴珍大为吃惊,不免为难地道:“我来这里的次数不多,跟太子妃也不熟……”
裴宝儿赶紧道:“若非刚才咱们带来的两名婢女都被刺客弄伤了,被人带下去治,我也不必麻烦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姐姐还顾虑重重,难道要我一瘸一拐的去花厅吗?这不是丢人吗?”
裴珍听到这里,赶紧道:“好好,妹妹现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叫人来搀扶你。”说着她便向前快步离去了。
可是等她一消失,裴宝儿的面上露出了几分诡谲的笑意,她轻飘飘地站起了身,脚步轻快地向不远处的雅间走去。走到门前,她四下张望了一番,这才小心翼翼地敲开了这间雅间的门,却只有蒋太医出来迎接,裴宝儿道:“旭王身边的护卫呢?”
蒋太医笑道:“裴小姐放心,我已经将人支开了,说让他去帮我到前院取我的宁神药来,一时半刻是回不来的。”
裴宝儿绝美的面上浮现一丝狂喜,她压抑着这种蠢蠢欲动的心情,微笑道:“劳烦你了。”
太医笑道:“这都是太子的吩咐,我一定会做到尽善尽美,先恭喜裴小姐得到一个如意郎君。”
裴宝儿的面上掠过一丝淡淡、却又得意的笑容,随后她目送蒋太医离去。寂静的雅室之内只有裴宝儿和元烈在。着躺在床榻之上面容苍白俊美的元烈,裴宝儿心中顿时波澜顿起。她本是名门闺秀,又是容貌绝俗,受人追捧,可是元烈对她十分冷淡,不管她怎么做,他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就像今天她千方百计的打扮了,想要让别人她的美丽,可是旭王始终目光围绕在李未央这个臭丫头的身边……裴宝儿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凭借自己这样的美丽和身家,旭王为何要这样对待自己呢?她怎么都觉得李未央不如自己,所以不由觉得这旭王元烈是鬼迷心窍了。
此刻见元烈躺在床上,她的心头不禁闪过了一丝喜悦,目光更是变得温柔和煦,与平日的高傲判若两人。当太子向她提起这个计划的时候,她心中还是十分的犹豫,因为此事关系女子的名节,若是不慎就会身败名裂,可是每次到旭王俊美的容貌,显赫的身份,她又情不自禁地觉得心动。想也知道,这世上只有元烈这等俊美的男子才能与自己匹配。
此刻,雅间的窗子都是关好了的,整个屋子里光线幽暗,不禁让人产生出暧昧的感觉。裴宝儿心跳加快,而且香炉之内,焚烧的香料味道十分浓郁,她的心头越发的躁动,终于,她走向了元烈。就在此时,雅间的门却突然被人大力的推开。裴宝儿吃了一惊,猛地回过头来,厉声道:“谁!”赵楠快步走了进来,见雅室中的情景,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笑,也不说话,只一挥手,竟然有两个黑衣男子走上前来,其中一人将雅间之中的香炉盖上。裴宝儿刚要尖叫,却被另外一人用力捂住了嘴巴,裴宝儿支支吾吾想要发出声音,却听到身后传来冷笑道:“堂堂裴府千金,竟然这样迫不及待地爬上了男人的床,真是丢尽了裴氏的脸面,太子殿下就这等伎俩吗?”
裴宝儿浑身巨颤,她几乎不敢相信,原本躺在床上的元烈却突然站了起来,神情清明,目光冰寒,根本没有刚才那副神智不清的模样!她心头巨震,想要挣脱黑衣人的手,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这时,窗户有两个黑衣人又跳了进来,他们用了一个麻袋抬进了一个人,裴宝儿不知对方想要做什么,面孔之上露出了十二万分的惊慌。
元烈淡淡一笑道:“裴小姐既然如此恨嫁,我也该为裴小姐找个如意郎君才是!”说着,他挥了挥手,原本捂着裴宝儿嘴巴的那黑衣人,一劈手,裴宝儿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刚要惊叫,无奈身躯一软就晕了过去。
元烈冷淡地道:“脱了她的衣裳,和那麻袋的人放到一起去。”这边两个黑衣护卫按照元烈所说的去做了,而元烈将目光投向了门外刚刚被人押回来的蒋太医身上,蒋太医目眦欲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旭王,饶我一命!”
元烈着蒋太医道:“我如此信任你,让你照料我的伤势,你却恩将仇报,构陷与我,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蒋太医连叫冤枉道:“我绝没有这样的想法,是太子殿下逼迫我,我实在不想害殿下你啊!”
元烈琥珀色的眸子却是散发着可怕的光芒,十分的耀目,他冷冷地一笑:“若是我今天没有察觉,着了你们的道儿,恐怕将来心不甘情不愿也得娶这个贱人进门!你帮着太子助纣为虐,如此肆意妄为,就是死一千次也难解我心头之恨!”说着他目光冰冷地望着赵楠道:“拖下去,丢进蛇池!”
蒋太医还要呼救,却已经被赵楠拖了下去。又过了片刻,裴珍才带着众多的婢女匆匆地向原本与裴宝儿约好的地方而来,可是在原地找不到她,只好在四处搜索,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雅间。站在门口,裴珍试探地道:“宝儿,你在里面吗?”没有人回答她,裴珍不免十分惊讶,她下意识地推了一把门,门轻轻的开了,裴珍走了进去,探头一望,却见床榻之上,纱帘之下,似乎有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影影幢幢不真切。
裴珍吃了一惊,一挥手,便有婢女蹑手蹑脚走了上去,掀起了帘帐,这也不怪她们多事,只是这是太子的后院,哪里会有什么双宿双栖的鸳鸯呢?那婢女掀开之后,面色突然变得惨白,她倒退了三步,惊呼道:“是、是、是裴小姐!老天爷啊!”她捂住了自己的脸,几乎是不敢帐中之人。
裴珍一愣,随即快步上去,惊得目瞪口呆,那鸳鸯帐下睡着一双男女。那女子容颜绝美,皮肤雪白,一头青丝却是散乱的,身上不着寸缕,还带有丝丝青紫的痕迹,明显是受了疼爱的模样,不是裴宝儿,又是谁呢?可是那男子,却让裴珍吓得呆立当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是她大惊小怪,而是眼前这个人,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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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太子要做神马,只是为了把裴宝儿嫁给元烈么?
小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编辑:你越来越魂淡了
小秦:要月票要月票,我想想,月底要到了,大家保佑我包住第一的月票吧,哈哈哈哈,渣妹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