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啥事慢慢说!”
听到魏伟的声音,我慌忙一下子站了起来。
魏伟立即喘着粗气回应:“王攀让杨广扎了,一刀大腿,一刀肚子!”
“操,他让扎了,你们不赶紧送医院,喊我回达达酒店干鸡毛!”我的气瞬间不打一处来,恼火的骂咧:“真不知道你们这帮家伙一天天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常识性的玩意儿难道都不知道咋运作吗?”
“咳咳。。”
魏伟干咳两下:“不是哥,事情有点不一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还是先回来一趟,看看具体是咋回事咋做决定吧。”
一个多钟头后,达达酒店的“总经理”办公室里,我见到了躺在沙发床哼哼唧唧呻吟个不停的王攀。
这小子穿身某洗浴中心的一次性睡衣、短裤,大腿和肚子上分别裹了几圈纱布,隐隐还能看到红血泛出,脑门当中间儿鼓着俩牛角似的大包。
魏伟、董咚咚、姜铭和大壮围站在旁边,几人的身上也都套着跟王攀一样的一次性睡衣、短裤,很显然这群犊子之前应该呆在一起潇洒。
“朗哥,您回来啦,得替我报仇啊,呜呜。。。疼死我了!”
见到我走到跟前,王攀的两只小眼儿眯缝起一条缝子,表情痛苦的挣坐起来:“杨广那个狗东西太狠了,上来二话不说,照着我噗噗就是两下子。。。”
“你们一群人愣是连个十几岁的小逼崽子都没拿下?”我强压着几乎迸发的怒火,一指头狠狠戳在魏伟的胸脯上,破口大骂:“老子说过多少遍,有啥事一起扛,你们全他妈当成耳边风了是吧!”
“不是大哥,您听我解释。。”魏伟被我搡动着往后到退一步,咬着嘴皮开口:“事发当时我们几个全在楼上的休息室,王攀说他想找个熟悉的妹妹聊聊人生,跟我们并没有呆在一起,结果杨广闯进去时候,我们完全不知情。”
跟着我一块跑回来的贺光影见缝插针的劝阻我:“朗哥,消消火,您先耐心听完事情经过呗。”
“起来,上一边子去!你一天到晚借口咋那么多呢?”我愈发的愤怒起来,喷着唾沫星子咆哮:“我揪着耳朵告诉你,小攀没什么战斗力,你们务必保护好他。。”
“朗哥朗哥,今天真不赖小伟他们,全是我自己的祸。”王攀拽了拽胳膊出声:“说起来也不怪杨广跟我动手,是我自己色迷心窍在先。。。”
片刻后,我总算将事情大概弄明白,合着今晚上王攀领着魏伟一伙喝了点酒,完事组团去他们平常经常玩的一家洗浴中心消遣,期间王攀看着个长得不错的小服务员,结果没把持住,干了操蛋事儿。
本来这样的祸,对于王攀而言也算不上多大难题,在他二十来年的纨绔生涯中更是不知道经历过多少起,自然没太大当成一回事,无非赔俩钱就能解决。
可谁知道这回踢到了铁板,今天被王攀欺辱的小丫头是个勤工俭学的高材生,人家根本不接受赔偿,从王攀房间逃出来之后直接离开了洗浴中心。
更巧的是那个受辱的姑娘是跟着杨广玩的一个社会小青年的亲姐姐,发生这样的事情,小混子当然不可能善罢甘休,而这段时间在整个广平道上刚刚崭露头角的杨广自然也不会无视,三整两整,杨广就让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送回了酒店。
了解清楚全部经过后,我直接一巴掌扇在王攀的脖子上,愤愤的骂咧:“该!有收费的你不理,非特么惦记打野味,说你傻逼都机八玷污傻逼这个词儿!”
“大哥,现在的问题不光是他挨收拾了,人家对方压根不准备处理,你回来前,王攀几个在巡捕局关系不错的朋友打电话说,女孩已经报案了。”董咚咚接茬道:“所以我们才没敢送王攀去医院。”
王攀也赶紧哭丧着脸干嚎:“哥啊,你得救救我,杨广扎完我以后,拿刀指着我说,这事儿还没完,你说他会不会真把我弄死。”
瞅他一副窝窝囊囊的废样,我真想一耳光给丫扇到南半球的冲动,老话常言:老子英雄儿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