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漾抽噎着快要说不出话,
“你个傻子。”
在她心里,亲姐姐固然重要,也比不上他更重要。
她宁可burry救不回来,也不愿意他出事。
“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傻事了,我不需要你为我做那些,听到了吗?”
霍庭深听话地点头,轻吻她的指尖安慰,
“这次的事完全是个意外,是我自己大意了。
那个时候已经把burry求出来了,临上车前,没注意绿化带里藏着人,是我自己没经验,怪不得什么。”
许之漾想抽他,念在他受伤又忍住了,
“你还瞎说,这种经验鬼才想要。”
“好好好,不要,我们不要。”
“你不用做那样凶险的事来哄我,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许之漾感觉自己哭着说了这半天,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光顺着她的话说。
在一段好的男女关系里,双方本来就应该是平等的。
她不希望霍庭深把自己摆在卑微的那一方,为她做任何事来讨好。她会心疼,会舍不得。
那是她爱过多年的男人。
她不想看到他为任何事折了腰,他生来就是骄傲的。
霍庭深点头道,
“我知道,听你的,不哭了。”
许之漾抹了把眼泪又道,
“你也没必要去做任何事讨好我哥,和我外婆,你不欠他们。”
霍庭深直接勾把她细腰,把人揽进怀里,他就知道事情败露会是这个结果,哄都哄不好了。
“已经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许之漾哭到打嗝,若不是因为爷爷离开的事来京市,她都不知道他打算要瞒到什么时候。
她想大概率是要等身体全部恢复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坦白,再把当时的凶险说得轻描淡写。
她太了解他了。
那个做什么事都默默不作声的闷葫芦,什么事都藏心里。
也因为他那个性子才惹出从前那么多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