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愿赌要服输。”
白秋面不改色地道:“我虽然年轻,可我又不傻,牌小的时候,我为什么要跟?”
陈海无言以对,侯哥等人也是沉默不语。
是啊,牌小的话为什么要跟?
很多牌风稳健的人,都是牌小就弃,没毛病呀!
“海子,上把牌是我发的,不会有假。”
侯哥发话道:“输了就是输了,以后赢回来就是,又不是就赌这一次,写欠条吧。”
白秋根本没有出老千,陈海当然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老老实实地写欠条。
在白秋的要求下,陈海在欠条上注明了两天之内必定还钱,而且作为担保人的侯哥也签了字,按了手印。
当然,陈海没有打算还这笔钱,侯哥的担保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而且,这张欠条还存在一个很明显的漏洞,那就是债主名没有写明,只写了“小白”。
白秋当然知道这个漏洞,但他并不介意,因为他确定陈海赖不掉这笔账。
再说了,这种赌债也不能通过起诉的方式去讨要。
“小年轻,你今儿赢了这么多,晚上可要请客呀!”
侯哥一边擦着自己的手指,一边笑吟吟地说道:“我们的规矩就是,谁赢了谁请客。”
那个壮汉也接话道:“就是,就是,别说欠的那一百万,仅仅是现金你就赢了五六万呢!”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比较小气,从来不请客。”
白秋将所有现金装进了那个衣服袋子里,又将那张欠条揣进裤兜,而后走向了房门。
“你……”
那壮汉有些恼火,正想起身,却觉察到侯哥伸手压住了自己的一条胳膊。
侯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让他乱来,他也好老实坐着。
白秋没有带走同行而来的那二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二人会说些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毕竟,关于他的事情,那二人知道的极少。
陈海看着白秋走出房间,又目送白秋走进电梯里,他才转身关上房门,恨恨地问道:“那小子是什么来头?”
中年摊主与干瘦青年没了顾忌,当下实话实说。
“穿着市一中的校服?”
侯哥大感意外,讶异地道:“那小子居然是一个学生?怎么可能?”
“是呀!一个学生竟然敢主动跑来跟我们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