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的确是很失落:“我是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整天为了自己的事情在外面跑,却忽略了他们这三个小家伙。”
“有很多事情是我们不能够左右的,你有自己的事业做是好事。孩子们也会慢慢明白的。你需要给自己和他们一些时间。”北冥墨并没有借此机会去数落她,反而是出自内心的鼓励。
这一番话倒是让感到有些失落的顾欢,瞬间感到了有些奇怪。
这不是他的一贯风格啊,尤其是对于自己出书的事情,能够感觉出来他是有些反对的。
“你到底是想说什么,难道是猫哭耗子?”
猫哭耗子……
对于自己这样的形容,北冥墨已经算是很习惯了。
曾经记得以前她也这么形容过自己。
每一个人对于给自己最深刻记忆的人,都会有一个很难磨灭的印象。
这个印象或好、或坏,它是很难被外界客观现象所影响的。
换句话说就是很难磨灭的。
北冥墨在顾欢的印象就是这样的。
尽管他已经意识到了曾经的错误,以至于如今已经在不断的修正着自己。
只是现在看起来效果并不是那么的明显。
这看起来真是一个挺可悲的现实。
北冥墨苦笑了一下,然后从兜里将那封红色请帖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给你的。”
看着那金色的喜字,顾欢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
这是她对请帖的一种潜意识反应。
不过她还是接了过来打开。
一瞬间,只见她的表情立刻就变化了。
微笑、惊喜,以及这种能够表示高兴的表情……
“这个臭丫头,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她手里紧紧攥着请帖说。
看到她高兴起来了,北冥墨也觉得松了一口气。看来至少还是能有事情让她开心一些的。
“不是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好,而是你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他们根本找不到你而已。”
真是戏剧化的一幕又一幕的在坐在沙发上的两位老人面前上演,弄得他们都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欢、墨,你们这是闹得哪一出啊?阴晴不定的还像个孩子一样。”
北冥墨一副自在样慢悠悠的走到老妈身边:“阴晴不定的是她不是我。”说着他还故意向余如洁耳边凑了凑,压低了些声音说:“我看八成是她的更年期大幅度的提前了。”
虽说是声音压低了点,但是他似乎并不是想背着顾欢说这话,所以在场的所有人还是听到了。
“滚!谁给你说我更年期提前了,再说了有这么早就更年期的吗。我看洋洋的口无遮拦,就是被你遗传的。以后少抓住这个教训孩子,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顾欢一记极为有利的反击,让北冥墨对他翻了翻白眼,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