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刚才这儿还热闹非凡呢,才欣赏完舞蹈,一眨眼的工夫,就没剩几个人了。
车车和老七还在,倚偎着坐看海上明月。
“打算坐一夜呀?”武文杰上前问。
老七笑笑“我们老夫老妻的,坐多久也没关系。们可得抓紧点时间呀,苦短,尽欢须早。”
车车捶了老七一下,悄骂一句“就话多,什么都说。”
老七回道“咱做都做了,怕什么说呀。走,咱们送老六和娟娟入洞房去。”
进了屋,武文杰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进入一个新阶段了。
他和丁娟娟这两个点,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方相遇,彼此相互纠缠后,今夜终于要融为一体了。
这一刻,他渴望,他梦想,他曾经迫不及待。
然而,置身洞房,面对佳人,他的心情却比原先想像的要平静许多。
刚才他没喝多少酒,丁娟娟就象征性地喝了一点。
这有赖于车车的保护和关照。
今晚几乎嗨上天的氛围,如果没有车车的特意出头拦截,至少武文杰和老七会喝不少,平日滴酒不沾的丁娟娟,也不可能抿一口了事。
车车放翻了试图拦酒的胖院长,让众位新人放开喝,并有意无意灌倒了不少人。
按她的调皮性格来说,谁的洞房花烛夜谁作主,没本事,让自己醉到爬不上床,与我车车何干?
可是,除拦酒外,胖院长的另一项任务也被车车不经意中搅黄了,实际上影响了诸多新人的“甜蜜之夜”。
一会儿就知道了。
武文杰站在洞房中央,一板一眼地对懒懒靠在床上的丁娟娟说“我一点经验也没有,如果做不好……”
丁娟娟扑哧笑了“瞧,又上来书呆子气了,好像我有经验似的?做不好能怎么的?一回生,二回熟,瞎担心什么?”
武文杰靠近丁娟娟坐下,揽住她腰身,嗅着她身上那好闻的气息,说“现在咱们该干什么了?”
丁娟娟说得颇接地气“洗洗干净呗。对了,好好刷下牙。”
二人洗漱完毕,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了。
武文杰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掀起枕头,正要去取工具,就听外边楼道里忽然发出挺大的动静。
开门出去一看,方知发生情况了。
胖院长让新人们吃蒜,可不是无的放矢。
平时不常吃海鲜的人,忽然吃大量海鲜,很容易产生肠胃不适。
无奈胖院长出师未捷身先醉,安利大蒜的重任就没能很好完成。
众新人进入洞房之后不久,陆续有人出现情况,有泻的,有吐的,不一而足。
安然无恙的武文杰自然得冲锋在前,帮着出现情况的新人就医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