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下巴,撞成了紫黑色,像留了一撮小胡子。
武功这边的伤,就有点热闹了。
当时他直接滚到了地板上,脸蛋和胳膊擦伤了,脚也扭了。
他现在看上去更像一个伤兵,又是抹药,又是包扎的。
只是他的淘劲似乎一点都没受影响,这让武文杰放心了不少。
武文杰和丁娟娟论起了系安带的事。
“娟娟,想一想,是谁告诉坐在后排不用寄安带的?”
丁娟娟想了想,说“好像时间没这么说过,但都是怎么做的。我在练车和考试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上肯定要系安带,但坐在后排的,没有任何人要求他们系。”
武文杰点点头“对呀,其实不只是系安带这个问题,咱们的许多问题都跟这个特别类似。好多东西都是跟别人学来的,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在执行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就按自己的理解,做了一些改动和变通,也不管这种改动和变通合理不合理。”
丁娟娟问“系安带的事,国外是怎么执行的?”
武文杰说“咱们就说发达国家吧,这次我去的是德国,听他们说,其他国家也都一样,所有的乘车人,不管坐在哪一排,一律都要系上安带。”
丁娟娟恍然大悟似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所有的人都系?这样是合理的。要不是这一次追尾,造成两个宝贝受伤,我还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武文杰说“我也一样,这次是连理论带实际同时接触到了,而且这个实际,就是自己家里的现身说法。”
丁娟娟略带不快地说“想批评我,就直说吗,别拐弯抹角。”
武文杰忙陪笑道“我哪里是批评,我这是在总结教训。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我也跟一样,对于后排系安带,完没有意识。通过这件事,我又想了很多很多,包括我在国外现场看到了很多景象,都引发了我的深思。我们跟人家的差距,不是简单的硬件方面的差距,更主要的是软件方面的。”
武文杰带回来的别致的鞋,让两个小伤号兴奋不已。
带给丁娟娟的鞋,她也十分喜欢。
丁娟娟责怪武文杰没给他自己买双好鞋。
武文杰指着自己脚上的钢包头,满不在乎地说“再没有比这鞋更好的了。”
丁娟娟问武文杰有没有给老七和车车带什么东西,武文杰说,根本没往那里想,一则人家在外企,挣的多,出国机会想必也多,对国外的东西应该也不是那么感冒,二则自己的行李箱有限,再也装不下什么了。
丁娟娟一听,忍不住又责怪起他来“看带回来那么些花里虎哨的资料,又占地方又占份量。该带的东西这也没带,那也忘了。没给我爸带什么,倒也罢了,那些资料可以胡弄他。没给车车卫彤他们带也没什么,可不能把小胖子王天宇给忘了。”
武文杰连声说“这是我的不是,错了错了。”
其实还有一个人,丁娟娟没点出来,那就是车辆。
武文杰不在的那些日子里,他就是武家的车把式,接送孩子的活他包了。
这个帮助不可谓不大。
不过,车辆现在远在深圳,平时也见不着面,没买什么就没买吧,以后有其它合适的东西,再想着他也不迟。
当下的问题是,没给王天宇带礼物,有点说不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丁娟娟接到了车车打来的电话,邀请家去他们家做客。
“这个时候又不年又不节的,请什么客呀?”武文杰也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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