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差不多该结婚了吧?什么时候请我喝一杯喜酒?”车上,安俊生状似无意地探听敌情。
“啊?你说什么?”沈可佳上了车以后,就一直在想着秦子安。他现在怎么样了?晚上会不会再胃痛,再出血?有没有叫人来照顾他?
“你很心不在焉啊,这样让我脆弱的心灵很受伤,知道吗?”安俊生又玩笑似的说,总算把她注意力给拉回来了。
“没,只是在想点事情。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沈可佳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也觉出这样不好,人家在帮她,还让人家坐冷板凳,也太不礼貌了吧。
“我问你是不是要请我喝一杯喜酒了。”
“啊……”沈可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见她沉吟不语,似有什么事情很难说出口,安俊生没有追问。
“对了,送你回你妈家那儿?我问了你两遍了,你都没听见。”
“回……”她又沉吟着,举棋不定。一般这么晚了,她不会选择回父母那儿打扰他们睡觉。
可怎么说也不能回秦子安家吧?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问你什么都吞吞吐吐的,遇到了什么大事吗?”安俊生关切地问,觉得倔强的女孩儿可爱,太倔强了又让人着急。
“也不算什么大事,小事一桩。对了,不是要喝喜酒吗?我今晚请你喝喜酒。”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就先去喝一杯吧,也省的总在心里想着秦子安。
或许除了喝酒,还可以问问这个男人,男人一般对找晓姐这件事怎么看。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觉得找晓姐是无所谓的事呢?
“好,走吧!”安俊生熟练地调转了方向,带她去的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吧。
“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这次就直接和我说吧,不要喝那么多了。”点了酒,安俊生说道。
“还是怕我吐你一身,是吗?”沈可佳笑着问。
“倒不是,是怕我不能像上次那样把持的住。你要明白,我不是柳下惠。”安俊生忽然火辣辣地看着她,眼光和秦子安竟有几分相似。
他的表情,他的声音,都会被沈可佳看成和秦子安很像。这或许就是爱上了一个人,会自觉不自觉地拿他和别人比较。甚至在想他的时候,努力地从别人身上挖掘和他相似的地方,好缓解一点自己的相思。
“不是柳下惠?呵呵,不是柳下惠。”她喃喃地说,想着秦子安不也不是柳下惠吗?正因为不是柳下惠,所以欲望特别强烈,需要找晓姐满足自己的兽欲。
安俊生哪儿知道她在想什么呢?她这样的重复他的话,让他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在质疑他的话,质疑他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确实不是,你要不要试试?”他挑衅地问她。
“啊?”沈可佳的思路再次跟不上了。
“你说试试什么?”她傻傻地问。
看她那迷糊的样子,安俊生又是挫败,又是生气,真想……想亲她。
接触了几次了,还没亲过她呢。她的小嘴儿会不会特别甜?亲上会不会上瘾?
“试试和我做,看看我是不是技巧也很好。”他刺裸地看着她,她明显不高兴,所以他想引诱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你自己觉得你技巧好吗?”她忽然问。
安俊生皱了皱眉,沈可佳不像是会问这种问题的女人啊。
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她。
“我觉得我的技巧,应该不错,反正不会让你失望的。”
“是吗?技巧那么好,怎么练出来的?也是小姐叫的多了,被调教出来了吗?”
也是?她这个也字是哪儿来的,莫不是意有所指,是她男人叫了小姐?
“怎么着,你对叫小姐,很反感?”安俊生不动声色地问。
“难道不该反感吗?只要是个女人,能不反感吗?我真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能够和没有一点感情基础的人那样,他怎么就上的成。和一个人人都可以的女人那样,你们这些男人就不会觉得恶心吗?”沈可佳终于爆发出来了,对着他就吼,也不管声音大不大了。
酒吧里正在喝酒的男男女女好奇地往他们这边看来,安俊生没被这样盯着看过,有些不好意思。
“大概有些男人是不会觉得恶心,好了,我们说点儿别的。”他小声安抚道。
“不,我偏说这个。我就是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就可以和那么多小姐有关系,他就不觉得恶心?”
“他真找晓姐了?一边和你在一起,一边还找晓姐?真他妈的混蛋!”没说过脏话的安俊生,也忍不住骂了一句。
安俊生是没找过小姐,他想要女人,一招手估计就有一大把。